更何况是后宫相关的一举一动。
“您又是拿谁的钱了?事情大的居然捅到姑母宫里?”薄戎奴推掉对方的私下“美意”,脸色凝重道:“别搁这里疯狂喊冤,你的消息比我灵通,应该知道长信宫这儿有没有人去宣室通信。”
如果是薄姬私下召见他们,那么这事儿撑死了是罚他一个管事不利,如果已经通知宣室,估计就是皇后也难拉他一把。
掖挺令的脸色因此变得更加苍白。
得,那肯定是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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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长信主殿,座上的太后面沉如水:“讲明白了?”
掖挺令在门口站了那么久,肯定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轵侯瞥了掖挺令眼,仗着他与太后的关系小心建议:“眼下不是问责的时候,而是替太子把这丑事料理了。”
轵侯以为这事闹到太后面前就已有了相当大的舆论风暴,搞不好已成了某些有心之人的秘密武器:“太后真要告诉陛下?”
薄姬只是瞥了眼在努力缩小存在感的掖挺令:“不让太子知道他的宠妃是个什么来历,人家哪会感激你替他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名声。”
掖挺令因此露出狂喜之色——有了这句,太后高低得保他能去守皇陵:“掖挺令先暂且回避。”
“左右亦然。”
清完场的薄姬这次详细描述了事情经过。
轵侯听后瞳孔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您这是要泼脏水后扶人一把?”
“对。”薄姬想到还未离开的刘瑞,想到终于开始掌握后宫权柄的堂侄孙女,想到不是名不副实的薄氏外戚,心肠变得无比冷酷:“人情总是越多越好。放心,他到底是瑞儿的阿父,皇子里唯一显得没太差的高祖之子。”
薄姬的表情让轵侯明白曾把高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皇帝不止继承高祖的权术本事,还有他母亲的。
“恩情总是越多越好。”
要是刘家再灭一个吕氏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