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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收军饷的那会儿,程不识从未见过这么多钱。而比程不识更夸张的是努力赚个小目标的许钱,靠着超人的头脑与社交手腕,她在会稽郡里即便算不上一等一的富豪也可以喊出“俺颇有家资”的张飞名言。
然而查完闽越贵族们到底拥有多少铜矿,多少金矿后,她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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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有什么不对吗?”并未搞懂对方意思的年轻士兵愣愣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老兵瞧着这只菜鸟,借着酒劲好心解释道:“以前是一亩的土地得粟三石,要交一斗的粟米为税;两亩的土地得粟六石,要交两斗的税。”
“但在陛下进行改革后,拥地不过五十亩的家庭还是按照三十税一的比例缴纳地税;拥地超过五十亩却不到百亩的家庭需要在五十亩外按照十五税一的比列缴纳地税。”
“而对拥地超过百亩的贵族而言,百亩外的土地则是按照五税一的比例缴纳地税。”作为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老兵在媳妇的叨唠下对新的政策小有研究。
多亏科举掀起国内的知识热潮,导致各地的识字率都有所提高,所以官吏很难像以前那样轻易糊弄一方黔首,更怕自己被急着冒头寒门当作典型拿去邀功。因此在刘瑞推行税收改革后,各地居然执行得不错,同时也让刘瑞看到寒门乃至黔首出身的官员狠劲。
“难怪清朝又要捡起愚民政策。”
“难怪酷吏多是一些难冒头的寒门子弟。”
借着反腐拔掉那些勋贵钉子的刘瑞心情不错地哼着《山鬼》,但又很快收起笑容,开始一场头脑风暴。
众所周知,重赏之下必有莽夫,而莽夫里又不乏一些杀良冒功之人。
更麻烦的是,判断杀的是不是贪官可比判断士兵有没有杀良冒功还要麻烦。
士兵那儿还能用喉结和连坐制杜绝此事。
而贪官……
“这就是直至后世都有各种监察的主要原因吧!”
一想到这儿,刘瑞不免头疼地搓了搓额头。
可后世也没解决千年的污蔑问题啊!不然那些监察人的怎么会被监察进局子里了?而且还有闻名后世的东西厂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