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太子家令。”这就纯是迁怒于人,毕竟家臣哪能管到主君后院?可是不拿晁错开刀,这锅儿就得扣给皇后:“此事了了,朕再问责。”
“一切尽由阿父做主。”刘启瞧着还是没有多少怒意,直到刘恒提到已给刘启生了三个女儿的王娡,他才有了一点反应。
“你那孺人怎么安排?”
都给皇家生了女儿,哪怕是为翁主的面子,也不能让其母跟着前夫回去。
“你那爱妃的阿母是个有野心的,抢了人的媳妇送进北宫不够,还要对其赶尽杀绝。”薄姬也是找到发挥的绝佳机会:“金家在关中不说富可敌国,但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豪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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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再次看向殿里的陌生男人……倒是没从这人身上瞧见贵气,但肯定是被吓怕了:“孺人的生母是该责罚,但是孺人……。”
彼时的刘启还处于对王娡上头的热恋期,所以想为爱妃争辩:“孺人总是没大错的。”
这是要将错就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恒没有评价儿子的最终决定,而是看向明显不悦的薄姬:“太后您意下如何?”
薄姬意下如何?
薄姬那是不满的情绪都挂在脸上。
然而当着刘启的面,薄姬也是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皇帝和太子都有了主意,又何必问我这老妪。”
刘启来时就很好奇这事儿怎么闹到太后横插一脚,但又没有太后针对王孺人的任何动机:“孙儿也是看在三个翁主的份上不想舍了孺人归家。”
说罢还向战战兢兢的陌生男人和颜悦色道:“金兄若无贤妻在旁,孤愿为你做个冰人。”
金王孙哪敢承太子的一番“美意”,更何况是给他这个太子宠妃的前夫介绍媳妇:“家母已在相看儿媳,就不劳烦太子奔波。”
“善。”刘启对金王孙的态度十分满意:“既然如此,孤便赏你十金以作婚庆之资。”
金王孙自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
“太子既然有了计量,孤便只有一句忠告送给太子。”薄姬把季心以及京畿之地的风言风语拉出一说,瞧着刘启因为某些宗室的介入皱起眉头:“清者自清的前提是你本身就没有问题。王孺人的来历可以讲究纠错,但是王家……”
薄姬露出思索的表情:“没记错的话,王家的老太君可是臧荼的嫡亲孙女。”
“阿母。”这次轮到刘恒劝她:“前人的事又何必扯到后人头上?”
王娡的生母只是臧荼的孙女,要是连这都要迁罪,皇帝依赖的文官武将少说都要裁减一半。
“好吧!不提你那宠妃的阿母是什么身份,但是她能仗着女儿的威风迫害良家子弟,就很值得太子警惕。”虽然结果没能达到薄姬的预期,但是此事多少是给王氏姐妹添了污点。
名声这玩意重要吗?
当然重要。
不然当年也不会是刘恒这个高祖的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