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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郅都,听名号就知道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蜀商让人拿了百金去敲响本地的长官大门,结果后者不仅没收,甚至在蜀商的家仆提着特产上门寒暄时没有开门,隔着木门惊恐回道:“我家主人有疾于身,还请阁下改日再来。”
家仆嘴上祝愿对方早日康复,心里却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疾在身?
呵!
明日就是阆中长公主的接风宴,你今日生病是几个意思?看不起阆中长公主还是对他主人有惧?
家仆将此回告给想送礼买给心理安慰的蜀商时,后者也是怒不可遏:“收钱时比谁都爽快,事情来了就疯狂去躲。罢了,罢了。指望这群胆子能从一石退到半斗之数的小人不如指望自己。”
话虽如此,但是公主打了他一搓手不急,一时间竟想不出个应对之策。
船到桥头自然直。
抱着这种自欺欺人的安慰,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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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咳咳咳!”
露天的宴会足够宽大,火炮也改得适合烟花发射,但是这源于攻城的武器一出,又是让五感受到强烈冲击,所以众人物理意义上地醒了大半,借着去捡滚落在地的餐具而将身子挡在矮桌之后。
不过是自欺欺人吧!
蜀商对此接受良好,毕竟是在南来北往里增长阅历,而且关中也从巴蜀进了不少火药原料,所以他们清楚烟花的真实作用,更清楚这烟花因何有了用处。
相较之下,西南诸国的使者就紧绷了些,无论是梗住的脖子还是绷紧的手臂,僵硬的大腿,都彰显着他们的恐惧,以及对关中态度的深切迷茫。
朝廷不剿西南诸国的理由只有一个——利益与收入不成正比。
西南富吗?
富。
但是其财富可以用于现在的国家发展吗?
不能。
更别提在遍布烟瘴的南方,西南也是棘手地里的佼佼者。
山形与茂林增加了治理与攻打的成本。
最著名的吃瘪者莫过于日后的大元——被人口不到五十万的西南灭了六万余人,不仅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更是为南方的反叛提供基础。
刘瑞想拿下西南吗?
想。
他想凭武力拿下西南吗?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