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官爷您请。”
卡塔利亚目送着巡逻的官吏离去:“他们还挺好心的。”
“好心?”领路的小子当场展示后世才有的川剧变脸:“不过是在太学府前收敛个性。故安侯为丞相时,长安的官吏也没人耍大爷脾气。”
说罢他还轻哼一声:“博士的头衔贵就贵在上达天听,偶遇圣颜。学习学到博士位上,总有几人追求不在高官厚禄,而是想留美名在世。”
“美名?”
“你们那儿有拦路诉怨的黔首吗?”
“黔首?”
“就是公民的意思。”
“哦!怎么可能没有。”安德烈亚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少官员都以此为谈资,演讲时大吹特吹的。”
“这就对了。”领路的小子压低声道:“太学府的博士就是可以诉怨的青天大老爷。”至少跟高官相比,他们还没那么难见,也比有着诸多把柄的高官要顾在外的虚名。
交了十钱进去一瞧,只见各派虽不至于泾渭分明,但也可称爱憎分明。
卡塔利亚的汉语最好,出发前也特意认了各大学派的字,所以暂替导游一职(领路的小子在外等着):“这是儒家,长安城里门徒最多的学派。”
不仅人多,而且分支多的椅子快出边界,惹得与其比邻的百家十分不满:“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仲尼难道会教子孙夺人田地?”
“这是法家。是除儒家外的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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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
儒家虽因门庭热闹而被邻居投诉,但没有人真的搬离儒家身旁。
反观法家……
默……
虽不会像灾星般让往来的百家避之不及,但也确实没有几个交好的对象。
“再看看吧!”最后还是阿纳斯塔斯提醒他们换地瞧瞧。
也是这么转身的一瞧,他们看见热闹的反面——
门可罗雀。
和把嗓子喊哑的儒家不同,右手的几家冷清到让轻风卷起细小沙尘——因为没有访客踩实门前的泥土,所以趴在桌上打盹儿的博士会睡不安稳,时不时被卷起的尘埃逗得打嚏儿。
“嗯?”听到有人走上前来,墨家的博士不睁眼地指指一旁的木告板,然后又指指桌上的细碎零件:“选一个完成就可拿茶舍的登场券。”
“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