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我这次能不能凭功封侯。”想起自己现实错过突袭白羊的集合时间,后是没把头上顶着“良田”“彻侯”的娄烦王给抓到头,李广的心情便如冬日的北风,扇得他脸上无光。
为其烤肉的家将见状,努力安慰道:“您也不算空手而归啊!毕竟您把逃向王庭的白羊王的次子抓了,怎么也能混个军功。”
“是啊!你也说是混个军功。”李广幽幽地抬头,幽幽地回道;“白羊王的次子很厉害吗?我的老前辈魏尚魏公曾砍下一个左大当户的头。”
虽然是跟单于王庭不太亲近的挛鞮氏子弟,但在讲究血统的古代,这可是值得夸耀的战绩。
更值得夸耀的是,那是左贤王于单的初次失利。
至此,云中郡便一直卡在匈奴左部的喉咙管上。
云中不破,想拿马邑便是吃人说梦。
“……往好的地方想,您就算没因此封侯,不是还有小李将军吗?”李广之所以为给儿子取名为当户,就是为了纪念自己初战俘虏了匈奴当户。
中国的父母要么期待虎父无犬子,要么期待草窝生出个金凤凰。
李广自然也不例外。
提起儿子,李广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嘴上却是嫌弃地要命:“这小子,活似从竹子里生的,一板一眼地哪像我的种。”
“这都是老大人有眼光,为您聘了楚元王系的宗女,才有了一板一眼的大公子。”
因为看出儿子的不靠谱,李广的阿父沉思后托丝公袁盎执柯,为李广聘了已故的红懿侯幼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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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既哀骨肉分离之痛,又何己所不欲而施于人乎?”
昌平大长公主的目光落到温媪身上,问道:“这位是……”
“龙部温媪,乃南越一无名之辈。”
“无名之辈可不必介绍,既要介绍,那便是声名显赫之辈。”昌平大长公主冲着温媪点了点头,和颜悦色道;“辛苦你以老者之身护送翁主。”
“辛苦的是南越臣侍,老妇不敢承此大功。”温媪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道:“南越有甜果,但因山路崎岖而难以送至陛下面前。”
“若是大长公主有朝一日去南越,还请赏脸让老妇做东,定让公主嘴里带甜,心里淌蜜。”
昌平大长公主是聪明人,自然听出温媪的言下之意,于是激动地握紧扶手,额上流出细小的汗珠。
然而当着赵诞的面,她还是尽量维持高贵优雅的姿态,平静道:“若有那日,我也带着阿母的坟前土,替其看看家乡风光。”
“善。”温媪露出今天一来的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