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没有,这是她拿刀划的,当时鲜血淋漓,止都止不住。”
宁方生并未因为那一小块疤露出半分同情。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划伤你?”
“儿子四岁的时候调皮,打翻了老太太的香炉,老太太都不计较了,她却把儿子吊起来一顿毒打。”
任中骐说到伤心事,眼眶都红了。
“我当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别说吊起来打了,就是磕着碰着,都心疼的不行。
我跑去和她理论,说孩子还小,以后慢慢教,她不听,我就和她争了几句,她二话不说,就从袖子里面拿出了刀。”
刀?
宁方生心头微一颤,目光朝卫东君淡淡看过去。
卫东君闲了好一会,宁方生一向她看过来,立刻好奇问道:“任伯爷,贺夫人怎么随身带着刀啊?”
“小书童啊,你问我,我问谁去?”
任中骐一听小书童那柔柔的声音,语气也平顺了许多。
“这事儿可不是我非要往死人身上泼脏水,府里好些人都亲眼瞧见的,老太太当时也在边上,差点没吓昏过去。
最后那刀还是她贴身丫鬟夺下来的。
事后,我质问她,你个妇道人家好端端的带刀做什么?
你们猜她怎么回答?
她说她们贺家老太太说的,女人要左手棍,右手刀,才能杀了恶狗。
你们都来评评理,哪家女人是这么行事的?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亲儿子下那么狠的手?满京城都找不出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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