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毒妇,毒妇啊!”
“我能毒得过你?”
贺湛英上前一步,指着任中骐的鼻子劈头盖脸就骂。
“你是水塘里挖莲藕,浑身上下十八个心眼子,每个心眼子里都冒着毒气,怎么就没毒死你自个儿呢?
还有你那吃斋念佛的娘,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心里想的全是算计,我呸!
还有你”
贺湛英手一偏,指着角落里的任管家。
“老母鸡上房顶,你算个什么鸟,整日里像条哈巴狗似的上蹿下跳,除了朝主子摇尾巴,就是狗仗人势,我看你这辈子也只配做个畜生。”
宁方生听着这世间最恶毒的骂,却在心里无声叹口气。
骂得越狠,代表心里越弱。
贺湛英看似强势,实则被逼着疯癫。
反观那任中骐,哪怕丑事都抖了出来,都能四两拨千金的把问题推回到贺湛英身上。
说她是吃饱了撑的,骂她泼妇毒妇,诋毁她没教养,却只字不提自己做的那些丑事。
段位的高低立刻显现啊。
果不其然,任中骐又在那儿叫嚷着:“贺湛英,你疯了,我看你是彻底疯了。”
“疯了好啊,就不用看你在那儿演戏,演得像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一样,恶心不恶心。”贺湛英像是骂累了,声音透着浓浓的疲倦。
“我不和你扯那些有的没的,我来铺子就是为了那副画。你老实说,那副画到底藏在哪里?”
一句话,又激起了贺湛英的斗志,她一昂头:“我说过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任中骐一字一句,声音开始透出狠来:“贺湛英,今天你不告诉我也得告诉,那副画是祸害,留它不得。”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