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器:“我觉得任中骐之所以梦到这个梦,是因为白天他在你们面前装得多了,到了梦里就不想再装,想爽一把。”
“这说法好。”
卫东君对陈器翘了翘大拇指:“所以在这个梦里,他对贺湛英露出了最真实的嘴脸。”
宁方生:“现在看来,任中骐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是伪君子中的伪君子,小人中的小人。”
卫执安一听这话顿时来劲:“他就是那种表面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货色。”
“没错,他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只字不提,却一步步逼着贺湛英发疯。”
卫东君冷哼:“要我说啊,什么贺湛英脾气不好,性子不好,统统都是他故意向外人散布的,为的就是显示他自己的好。”
“他最让我恶心的地方就是对女人动手。”
陈器用拳头敲敲桌子:“老子最恨对女人动手的人,他娘的只会窝里横。”
宁方生:“卫东君说得对,对贺湛英有执念的人绝对不是他。”
“我就没觉得是那孙子。”
卫执安哼哼道:“你们信不信,这个梦只是冰山一角,贺湛英在他手上吃的亏海了去了。”
陈器叹气:“这一夜,咱们算是白白浪费了。”
“怎么能叫浪费呢?”
卫东君不赞同:“至少我们摸清楚了任中骐的为人,也知道了那府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说到那府,卫执安冷哼一声:“那老太太挺不是东西的,佛口蛇心,怪不得生出这么个货色,有机会我见着她,定要当着面啐她一口。”
卫东君:“”怎么感觉像是在骂我?
“最不是东西的是那任管家。”
陈器咬牙:“尽帮着主子干坏事,堂堂一府当家主母,岂是他能动手羞辱的?早晚一天,老子要让他尝尝我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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