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开新店,不过是客人觉得包子铺的包子难吃,想换换别的口味罢了。
这话叶文生只敢在心里嘀咕,可不敢在李寡妇面前直说,若是真说了,她晚上定会折腾。
“娘子,莫要想得太多,许是客人没上街,在家中吃了朝食。”叶文生随便寻了个理由。
李寡妇又不是傻的,听到他这理由后,哼了声。
家中的朝食,哪里会有自家的包子好吃。
“上次同你说的事,你可有用心去办。”
“我这包子铺若是没客人,你的好日子也算是到了头,你既然入了李家,就得为李家考虑。”
“万不可再想着时家母女二人,明白吗?”
铺中的包子卖不出去,李寡妇又想到了时知夏的肉汤铺,也不知道她做的朝食有何秘方。
上次吃的糯米鸡,李寡妇还偷偷留了一半带回铺子,她仔细的尝了下,试图做出这样的吃食。
她费了不少糯米,做出来的味儿,总是不对。
“娘子,不是我不愿意办,实在是牛街街的街坊,一见我便心生警惕。”
“我若是偷秘方被发现,恐怕难逃一顿打。”
叶文生见她还未放弃,不由在心中叫苦。
自己手艺不行,不想着精进,尽想些歪门斜道。
就算得来了秘方,李寡妇定是做不出来的。
“打便打,你可是他爹,那时知夏还能将你打死。”李寡妇不以为意摆手,嫌他胆儿太小。
白天不好偷秘方,那便晚上去。
叶文生腿脚还算灵活,翻墙又不是什么难事。
听听这是人话,叶文生暗自翻了个白眼:“娘子,知夏向来与我不亲近,我若是翻墙入院,她们母女二人定会将我扭送至官府。”
“你知我最怕疼,板子落在身上,我定会口不择言。”
到时候将李寡妇供出来,她得吃挂落。
时知夏挎着篮子绕行南斜街,路过李寡妇家的包子铺,看到了鼻青脸肿的叶文生。
几位堂叔真是好手艺,将他打得正正好。
见叶文生的惨样,时知夏心中愉悦,哼着小调多看了几眼,便去了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