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还未吃朝食呢!”叶文生见李寡妇只顾自己,气得差点虎口夺食。
李寡妇护着吃食,吃了一口糯米鸡,心中嫉妒得很。
她今日会来肉汤铺,实是因为包子铺的客人,总聊起肉汤铺朝食如何如何美味儿。
有些客人还会呼朋引伴,将她的客人唤走。
这如何能忍,旁人能忍,李寡妇可忍不了。
她今日就是想来挑事,带着叶文生,不过是想着若是真打起来,他还能帮把手。
“陈夫子这赋文写得妙啊!”
“时小娘子,明日可否空出一面墙,我要为新朝食赋文。”有夫子也想在朝食铺留下自己的赋文。
时知夏见不少夫子跃跃欲试,铺中墙壁用了许久,若是夫子想要写文,恐怕得重刷一遍。
“自是可以,夫子为小店吃食赋文,乃是我家吃食的荣幸。”时知夏笑着应下。
画画的年轻郎君,看着自己作的画,颇为满意的点头。
为心爱的吃食画画,心中又是别的滋味儿。
果然,为赚银钱画画,就是比不上为心爱之物画画爽快,年轻郎君将画笔收好。
“时小娘子,我的画如何?”年轻郎君朗声道。
铺中客人起身欣赏着墙上画作,不由抚掌轻叹,郎君虽年轻,但是画技着实不错。
时知夏问年轻郎君在何处画画,得知在东市,还为年轻郎君宣传。
“这位郎君在东市画画,若是有客人有需要,可寻这位郎君。”时知夏笑着道。
画画的年轻郎君,笑着拱手道谢。
铺中越是热闹,李寡妇心中越是嫉妒,怎的自家包子铺没有这样的好生意。
若是自家的包子铺也有好生意,那该多好。
“时小娘子,你这朝食名糯米鸡,怎的包的不是鸡肉,而是猪肉。”李寡妇高声嚷嚷道。
这声嚷嚷,让闲聊的客人看了过来。
“怎的,你有何指教。”时知夏见她拿朝食名字说事,将手中干布置于桌面,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