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点头:“知道了,王爷放心吧,我们刚到地方,王妃闻到酒味就吐了,一口没喝。”
“嗯。”祁让又看向乌兰雅,“你这几天也别到处跑了,好生陪着王妃,回头让你母亲挑两个好的医女送过来,等我们回金陵时,让她们和我们一起去。”
乌兰雅认了静安太妃为义母,论辈分算是祁让的妹妹,和祁让说话也比从前随和了很多:“王妃胎象不稳,依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急着回去了。”
祁让脸色一变:“不是说没事吗,怎么又胎象不稳了?”
乌兰雅说:“孩子是没问题的,主要是你们在不知道王妃有孕的情况下,大老远从金陵回来,路上受了颠簸,才导致胎象不稳,倘若再千里迢迢地回去,万一路上出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对对对,这话说的很有道理。”祁望不等祁让开口,就抢先下了定论,“弟妹有孕在身,怎经得起舟车劳顿,以朕之见,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回去吧!”
生怕祁让不同意,他又特地征询静安太妃的意见:“太妃以为如何?”
静安太妃说:“皇上言之有理,京城的条件肯定比金陵好,守着太医院到底更安心些,况且这么多亲朋好友都在京城,大家平时可以陪晚余说话散心,让她保持心情愉悦,对孩子也有好处。”
祁让点点头,看向晚余:“你觉得呢?”
晚余说:“怎么着都行,我听你的。”
“那就留下吧!”祁让说,“咱们走了,他们在京城成天惦记着,书信往来也不方便,将来孩子满月摆个酒席大家可能都到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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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
想得真远。
自己这才刚怀上,他已经想到满月摆酒席了。
怎么感觉他这么迫不及待呢?
祁望见祁让答应留下,顿时乐开了花,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皇帝的形象,恨不得手舞足蹈一番。
祁让算计了他那么多回,终于轮到他算计祁让一回了。
哼哼!
祁让迫不及待地想和晚余分享喜悦,没有捕捉到他哥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摆手对大伙道:“王妃想必也累了,你们且先回去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众人便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沈长安临走前嘱咐晚余安心养胎,说回头让齐若萱来陪她说话。
齐若萱的祖父年前病故了,因着要守孝,两人的婚期只能往后推迟。
徐清盏也叮嘱了晚余几句,说顾夫人有育儿经验,又很会做吃食,回头也让她多来照顾晚余。
私心里想着,顾夫人有了别的事忙,就不会天天惦记着给他相亲了。
他倒也不是不愿意成亲,就是觉得这种事是要看缘分的,不能单纯地为了成亲而成亲。
他现在的生活很充实,也很满足,不需要用一段可有可无的感情来填补空缺。
他会耐心地等待缘分的到来。
静安太妃故意走在最后,对祁让直言提醒:“头三个月最关键,你可得注意了,不能再像毛头小子一样贪得无厌,不知饥饱,明白吗?”
祁让老脸一红,难得害臊一回:“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老人家放心好了。”
太妃又去嘱咐晚余:“这回可千万要听我的,不能再由着他胡来,他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