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摇头,喉结滚动着吞咽空气。
三楼走廊的壁灯比往常暗。
江昭夜半拖半抱着江野进卧室时,少年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他跌在床沿的动静惊醒了窗边的白猫,猫蹿出去时带倒了花瓶。
"姐姐"
江野的手抓住她腕骨,白玉镯硌在两人皮肤之间。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呼吸间带着香槟与某种甜腻药物的混合气息。
江昭夜掰开他手指的动作顿住了。
少年眼底漫起的水雾太熟悉——他十六岁起,每次在她这里过夜,清早醒来时总是这样。那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要说什么,可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总让她想起三四岁时养过的一只小狗,想吃肉骨头时也是这般神情——既想上前,又不敢造次,只巴巴地望着。
“被下药了?”
江野点头,汗额前汗湿的碎发黏在眉骨上。他的腿不自觉地轻蹭着床单,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江昭夜伸手要解领带时,少年突然浑身一颤——
“别看”
他徒劳地并拢双腿,但胯间的隆起早已无所遁形。深色西裤被顶出羞耻的弧度,前端甚至洇出小片深色水痕。
她的影子落在江野绷紧的小腹上,手指划过他滚动的喉结,少年蜷缩的指节陷进床垫,喉结滚动时带起一片潮红的颤栗。
江昭夜拧亮床头灯。暖光立刻爬上江野的锁骨,那里凝着汗珠,随呼吸起伏如将融的雪。她伸手拨开他的额发,手背贴上去的瞬间,少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姐姐……”
这声称呼像是从齿缝挤出来。
“多少次了?”
江昭夜甩开江野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按在他发烫的唇上。少年点头时,舌尖无意识扫过她指腹,留下一道湿亮的痕。
“从十六岁开始”
少年声音哑得不成调,
“每次梦到姐姐都会这样。”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
江昭夜的手掌隔着西裤覆上去时,江野仰头发出一声呜咽。他的腰肢弹动起来,像濒死的鱼在砧板上挣扎。布料摩擦声里,少年带着哭腔的喘息支离破碎。
“姐姐碰过的地方”
他胡乱扯开衬衫纽扣,
“都在发烫”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江野胸口划出明暗交界线。
“知道我是谁吗?”
江昭夜俯身时发梢扫过他胸口。江野的指尖陷入她后腰的衣料,他的脸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是泪。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