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时候的决策总是俐落乾脆
所以晓夏择期不如撞日,二话不说趁着今晚夜黑风高就出发
只要不是在荒郊野外,晓夏觉得自己是可以独力完成的
到时要让暮秋刮目相看
几个小时後,晓夏就穿得全身黑,头戴深se鸭舌帽,又是口罩、又是墨镜,两耳戴着耳机出现在市区
大半夜不断对着旧衣回收箱说话的人,晓夏恐怕也是第一人
晓夏暗自乍舌,自己这样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偷一样
怎麽就跟暮秋帅气的古代侠客差别这麽巨大?
更可恶的是小冬那个不讲义气的姐姐,一听说她的si神哥哥就在附近,就果断地把自家妹妹给丢下,留下她一人独自面对旧衣箱
晓夏一脸郁闷站在公园里,抬头看了一眼对街的豪华大楼,那里是她十年婚姻的家
在台北市这样的h金地段里,有这样的一间屋子确实不错
只可惜这一切根本是打肿脸充胖子,把所有钱都压在房子上了,生活品质是下降得厉害
前夫家为了供养这座豪宅,家里所有大小支出都要经过严密计算,不能超过分毫,要是哪个月家里的财政出现赤字,一个不会持家的大帽子又是扣到了她头上
前婆婆更是酸言酸语逢人便说她儿子赚的钱都被媳妇挥霍殆尽
要是真的挥霍也就罢了
偏偏晓夏把所有家用金都花在一家老小身上了还被前婆婆这样说那才冤
前夫将自己生活过得光鲜亮丽,高价订制西装、进口豪华轿车
前夫在生活上从不会亏待自己
在他认为,他是一家之主、扛起家中经济重担,本就不该受到亏待
所以留给晓夏的便是额度稀少的家用费,一大部分缴付贷款後、又要负担公公住院费、还有全家吃用
晓夏是那个看似不劳而获凉凉拿钱的人
又是那个用有限资源强撑一个家然後被嫉妒嫌弃的人
亲戚朋友们总羡慕她嫁了个金gui婿,住在台北市金华地段的高级豪宅
却没人能t会她的苦,她就像是豪门里的免钱玛丽亚,豪门是关锁她的金丝笼
&人其实很简单,如果两人心是紧密的,怎麽会介意吃的不是山珍海味?
又怎麽会介意是不是住在城堡碉楼?
可偏偏这个城堡还是前夫为了自己虚荣心而买的,根本不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