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回去反思!七日之内,不许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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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传到瑞王府。
萧庭轩正躺在美人榻上,听着暗卫的禀报,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
”陛下罚他禁足七日?”他轻笑一声,将玉佩抛给身旁的姬妾,”钺狼啊钺狼,你再勇猛,终究是个不懂帝王心术的武夫。”
他坐起身,对暗卫道:“让京畿卫的人动动手脚。北境军不是骄横吗?就让他们尝尝在京城栽跟头的滋味。”
暗卫领命退下,萧庭轩望着窗外的海棠花,想到庆功宴上看见的林萱,依旧还是能勾起他心底的破坏欲,眼中闪过阴鸷的光。
等除了钺狼,他会让林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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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几个北境军士兵休沐时去买布料,被十几个京畿卫的人拦住去路。
”哟,这不是北境来的土包子吗?”
京畿卫的校尉搂着个粉衣女子,故意撞了士兵一下,”怎么?穷得连布料都买不起,要当强盗了?”
北境军的士兵攥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你说话客气点!”
”客气?”
校尉嗤笑一声,一脚踹翻了士兵手里的布包。
”你们将军都被陛下禁足了,还敢在这儿横?我告诉你们,钺狼那点战功,全是吹出来的!真要是厉害,怎么会被陛下罚?”
这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
北境军士兵都是血性汉子,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当即挥拳相向。
京畿卫的人早有准备,立刻拔刀相向,嘴里还嚷嚷着”北境军打人了”。
混乱很快被巡城的官差制止,但”北境军骄横跋扈”的消息却像长了翅膀般飞遍京城。
有人添油加醋,说北境军士兵调戏民女,甚至说他们要冲进皇宫抢东西。
皇帝听闻此事,气得砸碎了一块砚台,当即下旨:申饬钺狼,令其严加管束部下;北境军无诏不得入内城;钺狼继续在府中反思,禁足期限延长三日!
这道旨意,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所有北境军将士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