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仁燧一扭头,问当事人:“杨七,我让人往你裤子里塞花蛇了吗?”
杨七一个激灵,果断摇头:“没有!”
他十分肯定地说:“绝无此事!”
阮仁燧满脸无辜地一摊手,同祁侍御史道:“你看,他自己都说没有!”
紧接着又想起来,这可不是上辈子他在京兆府上班的时候!
这是小二十五年前——他上一世那牛x闪闪的上司还没把公诉制度搞出来呢!
阮仁燧就理直气壮地说:“民不告则官不理,杨七胖子说没事儿,称心娘子这个茶楼老板也说没事儿,祁侍御史,你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就自顾自地冒出来了?”
他趾高气扬道:“好像从头到尾都没你什么事儿啊?”
祁侍御史气急败坏,惊愕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活像是见了鬼:“你!”
“你什么你?大胆!”
阮仁燧小脸一板:“这就是你对皇嗣说话的态度?真是没规矩!”
祁侍御史:“……”
阮仁燧对着他指指点点:“等着吧,你完蛋了,我要去屈大夫面前告你!”
祁侍御史:“……”
任少尹不无同情地瞧着祁侍御史,心想:你可别当场晕过去啊……
最后也就这么散了。
……
出门登上马车之后,德妃还有点担心呢:“是御史台的人啊,他不会上疏弹劾你吧?”
又说:“你这个脾气呀,也真是有点急躁……”
阮仁燧不以为意:“我托生到帝王家,难道就是为了忍气吞声的?他爱弹不弹,我怕他?!”
又理直气壮地说:“本来也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德妃想了想,深以为然:“没错儿,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