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完全站在面前,黎玥才惊觉他上身未着寸缕。
冷白的肌肤上残留着几道浅淡伤痕,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莫名透着一股禁欲的诱惑。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慌忙移开视线。
“那你的毒已经解了?”
“是,也不是。”
阴影忽然压下,黎玥后背紧贴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
白止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颈项,拇指抵着她的下颌轻轻一抬——
四目相对。
那双幽绿的蛇瞳此刻翻涌着炙热赤潮,浓稠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黎玥心头一跳,仓皇地垂眸望向地面。
“什么叫是也不是”她声音发紧,“还有,你还没说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腹部的热流突然变得汹涌,白止眉心微蹙,眼底的欲色更深了,像是打翻的墨,一点点侵蚀着最后那丝清明。
“自然是”他俯身贴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求妻主帮忙。”
黎玥后知后觉注意到他的异常。
那原本苍白的肤色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颈侧青筋隐隐浮现,连呼吸都比平时沉重许多。
“你不是已经”她皱眉抬眸,质问的声音在看清他神情的瞬间戛然而止,“好了吗?怎么还这么烫?”
如果说毒素已经解了却还是这样
那就只可能是
白止的喉结无声滚动着。
此刻的煎熬远胜毒发时的疼痛。
这不是单纯的痛,而是某种更为磨人的、几乎要撕裂理智的燥热。
他垂眸扫过少女隆起的腹部,眼底划过挣扎,声音艰涩嘶哑。
“因为这次不是毒发。”
他低下头,鼻尖轻蹭过她的额头,雪松气息灼热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