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疼极了。
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声音不自觉放软,“是你先被外面的东西控制了。。。我怎么拉都拉不住,才、才出此下策……”
只是她越说越没底气,脑袋也越垂越低。
就在她的下巴快要抵到锁骨时,黎琛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真的只是这样?”他深棕色的狐眸微微眯起,目光牢牢锁着她的视线。
黎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四处飘忽,嘴上却仍强撑:“当然了!而且我根本没用力。。。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
不等她反应,一只手忽然被用力抓住——
黎琛俯身逼近,温热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嘶哑而危险:
“哥哥都快疼死了,你倒说得出这么没良心的话?”他握紧她的手腕,力道不容抗拒,“有没有事。。。你自己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下一秒,她的掌心被重重按了下去。
隔着布料传来的触感让她指尖猛地一缩,热度轰然涌上脸颊与耳尖,烫得她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
这、这这。。。
几秒后,察觉到明显变化的她猛地抽回手,整张脸涨得通红,却仍强撑着气势嗔道:“你这不。。。不是好好的吗!”
黎琛低笑出声,终于松开钳制,还顺手轻捏了下她的鼻尖:“听你这语气,是巴不得哥哥有点什么事?”
“我才没有!”黎玥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他,手脚并用地爬回床上。她努力想将刚才那触感和形状从脑海中甩出去,可掌心仍残留着挥之不去的滚烫。
黎琛含笑注视她慌慌张张钻回被窝的身影,没有立刻跟上,而是转头望向窗户。
说实在的,他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记忆中最后的片段,是母亲呼唤他的声音。。。
那东西确实邪门,竟连至亲之人的语气和声线都能模仿。
若不是黎玥,他恐怕早已中招。
他蹙眉凝视着窗外良久,确认再无异常后,才缓缓收回视线。
恰在此时,被窝里传来黎玥闷闷的催促声:“快点来睡觉!刚才不就是因为你不睡觉才出事的吗?再被控制我可不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