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这时她又看着我露出了那种笑到让人心里发麻的表情。
「好咩,走啦。」这时我又向藤g0ng他们说了「藤g0ng你们先走我们等一下就过去了。」
「好啊,那间义料店喔。」他向我说着要去的地方後,就先走了。
「对了。」这时坂柳将她手上的书递了过来将手指指在了一段语录上「这篇章开头的语录上面,到底想表达甚麽?」
「我看一下。」我将拿了过来,并看了眼上面篇章是写到主角进行一连串杀戮之後的故事了,也就是快到达了剧情里真正的凶手被揭发的篇章...只不过我想雪奈应该还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吧...
「嗯,不只这边我已经快把整本看完了。」她确定地说着,而我也翻到了这个篇章尾端,我说「你看一下结尾写的散诗」
信人言善无异於遇冬妄春。
「所以这两段话是甚麽意思?」她指着这个篇章的开头与结尾问道。
「先不要想理解原意,你知道那句开头的散诗是用甚麽视角写下去的吗?」
「主角?」
「答对了。」
「那为甚麽要用扮演这两个字?」
「因为当他意识到自己是被愚弄最深的那个人时,他觉得他像个演着杀戮戏码的演员。」就在我这样说完之後,又继续解释着另一段话「而这段话的意思是指卡库希认为胡乱的相信他人的三言两语,就像在冬天里幻想春天的傻子一样。她又接着继续翻着後面篇章的开头以及结尾,我连忙阻止说道「欸不是,你都还没看完不是吗?你看那些散诗有甚麽意义?」
「因为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她确认完尾页所有有出现在篇章开头与结尾的散诗或者称作语录後,又继续问道「这是甚麽意思?」她有疑问的那个篇章开头与散诗这样写着:
在雨里寻找真相的儒者,美丽的像那渴望血的玛莉。
羡儒厌己忽功成,何其不愚乎,莫也;忌於心生止不怒。
我念完这两句话不解地说着「怎麽了?哪里有问题?」
「我想问你,卡库希写的结尾诗是用甚麽视角下去写的?跟开头诗又有甚麽关联?」她好奇地看着我问道,只不过我没想过她居然是我问我视角,而不是问这句散诗是甚麽意思,只不过仔细想想也合理,毕竟一首诗里居然撰写出了两种视角,我想她应该是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说的,於是我解释道
「他以及反派,从莫也开始那边就是反派的视角了。」
「他?是指谁?」她的问题不减反增,我想是我说得太模棱两可了,於是我再解释着「卡库希本人,这首诗是作者与反派的一问一答。」
「我问你,你问这些问题的想法是甚麽?」我好奇地说着,毕竟知道这本书的本意的人,大概只有我而已,只不过她没回应我的疑问,只是安安静静地继续看,我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这时的时间也距离藤g0ng他们离开也有半小时之久,这时她伸着懒腰说着「总算看完了...」
「你有甚麽问题想问吗?」这时我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问道,而她将递了过来说道「这篇章的散诗跟主角在命案现场里发现到的信封里的内容一样欸。」
上面写道:捉迷藏~捉迷藏,抓到的人当鬼。
「这是一封挑衅书,你觉得这是谁留的?」说完的我问了雪奈这个问题。
「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她的妻子,而是杀了他的家人的人。」
「答对了~」我双手鼓掌的庆贺着,毕竟这本书确实没有写到命案现场遗留的那封信是谁留的,而主角也在复仇完後,才理解了这封挑衅意味浓厚的信封。
「那这段散诗是甚麽意思?」这时她将翻到了倒数节,而章节的开头一如既往的出现了一段散诗:
手上花祭於晨,吾余生献永昼。
而这里是写已经报仇完的主角所待在家里浴室的段落了,所谓的「花」是刀,而「晨」是指那些改变他一生的人,而他痛恨着自己亲手杀si了那些他曾要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