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肖蔼只是过嘴瘾,并没有真的想在马车上行放浪之事。
他也真是累极了,这一整夜都无事发生。
——
多亏陈芳儿的献身,肖蔼一连半月都没来扰她安宁。
这些日子,她过得相当悠闲。
婆母那边因不喜她,明说不要她侍候在身边;
府中庶务大多由管家管着,她只需在重大事件上的决策上点点头就行了;
至于肖蔼从前的各房妾室,全都被陈芳儿治得服服帖帖的,根本无需她费心。
一想到明日肖蔼就要进g0ng参政,又是一连几天不用看见他,陶乐枝的嘴角就压不下来。
“夫人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陶乐枝正吃着葡萄,突然听见肖蔼的声音,吓得手中的葡萄都落在了地上。
她循声望向肖蔼,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怎么来了?”
她这话说得不够有魄力,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肖蔼从地上拾起葡萄,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许久没来寻你,生气了?”
陶乐枝躲避他的目光,装出哀怨的样子:“妾哪里敢。”
心里想的却是,你不来最好!
肖蔼一把扯松她衣裳的前襟,露出一对高挺紧紧磨贴的g0u间,面露狡诈,将葡萄放了进去。
陶乐枝如触电一般,手脚软了下来,纵是再想推开来人也不行了,身t不由自主地倚在肖蔼身上。
肖蔼从身后箍着她,奋力r0ucu0她x前两团。
葡萄被一对雪团碾碎,甜腻腻的汁水流进了衣服包庇下,神秘莫测的更深处。
“夫君,”她喘着粗气问肖蔼,“让妾先吹了灯先?”
“乖,今日就燃着蜡烛。”肖蔼好气地咬着她的耳朵,命令道:“张开腿,让爷好好疼你。”
陶乐枝并未顺从,反是夹紧了腿,将通向深幽森处的通道彻底合上,不留半点余地。
她的极不配合,唤醒了肖蔼的征服yu。
他手上的动作发狠了,唇也贴上去,咂0出声,舌也探出去,伸向有度,挑得陶乐枝没了反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