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邀请,并非虚与委蛇,而是真情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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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烁身下行动不止,嘴上却问:“肖夫人这句话,有几分是出自真心?”
聒噪!
陶乐枝低头,在他袒露出来的锁骨上轻咬一口,教道:“不要唤我肖夫人,唤我,姐姐。”
慕容烁没如她的愿,高举她的手过头顶,朝她的唇吻去,步步紧b,攻城略地。
被这样掌控着,陶乐枝有些生气,微愠地把慕容探进的舌头咬破。
一gu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散,慕容烁没有退避,反是贪恋地加重了吻的动作。
唇舌之间气息的交换,伴随着0退的欢愉,
渐渐地,陶乐枝也沉溺其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骤雨将至时,慕容烁用唇蹭了蹭陶乐枝的耳廓,委屈巴巴地轻唤:“姐姐,我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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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枝攀上慕容烁的身t,在他耳边低语: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受此鼓舞,尘柄在窄道内抖出一道洪流,激荡堤岸,浊浪淘沙,大有排山倒海之势。
随着流水冲破关口,它的磅礴之气忽然泄下,恰如水漫高山,恍至平原,变作温柔的溪流。
在这里,它顺道而下,穿过夹岸落英缤纷的桃林,抵达终焉的温床。
休下一场酣战,陶乐枝躺在慕容烁的臂弯里,带着娇软的喘息声,开口道:
“陛下,臣妇有一计,可助您拉拢秦王。”
如今,朝堂分为两党。
以翰林院学士陈芳道和将军肖蔼为首的后党,手握文武大权,弹压天下,正是风头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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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正统的帝党一派,内里不是边缘小官,就是只会纸上谈兵,自我标榜的无用之人。
显而易见,二党之争,帝党“惜败”。
想要扭转战局,就需拉拢能够直接改变朝堂权势分配的狠角se。
而在党争中保持中立,且手上掌有能与肖蔼抗衡的兵权的秦王,显然是最佳选择。
慕容烁从身后抱着陶乐枝,r0u捻着她的后腰。
&子在事后的一段时间内,会短暂地陷入不安的情绪中,最是需要人安抚。
这次,他没有急着抹去陶乐枝身上的痕迹,而是细细嗅着那些他带给她的味道,鼻尖轻轻蹭她的脸。
“姐姐,你说的办法是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陶乐枝按下心头的难过,表情平静地道:“探花郎微末之时,臣妇曾帮过他,故有信心说服他为陛下的大业,迎娶丹yan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