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恐怕,浩浩大伯的单位附近,也是不干净的。
浩浩这么一说,倒是给我们提了个醒。
我和老何安慰了浩浩一番,吃完饭便准备去接方雨婷了。
方雨婷打的车没法进这儿来,我们只能坐着他们这边的通勤车去接她。
在接方雨婷的过程中,在通勤车上居然看了一场闹剧。
通勤车上有个年轻的姑娘,大概是受伤了吧,她的双脚几乎不能走路。
我亲眼看着她用手扶到墙,慢慢移到车门口,用手拉着自己上车。
因为是起点站有坐位,坐下后过了二站车上人多起来了。
座位很快坐完了,站着的有个五六十岁的大叔就开始骂她了。
说什么,年轻人不主动让坐,姑娘艰难地解释,说自己的脚受伤了,不能走路。
可那大叔反而骂得更凶,说不站起来让座还狡辩!
眼见那姑娘只能眼泪往肚子里流,
这种事我已经司空见惯了,之前我上班那会儿。
只要去一次市区就会在车上看到年轻人因为不给他们让座被狠狠地骂一次。
现在我看到年轻人带着疲惫的身形在爱心专座上,觉得他们真的不容易。
所以我站了起来,走到那大叔面前:“大叔,为难一个小姑娘,你有意思吗?”
我一站起来,车厢里瞬间安静了不少,原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和那大叔身上。
老何也赶紧跟着站起来,往我身边一站:“哥你尽管上,我给你撑腰。”
那大叔显然没料到有人会出来打抱不平,愣了一下:“我为难她?
小伙子你眼睛瞎了?她一个年轻人,占着座位不让。
我一把年纪站着,她好意思吗?”
“她脚受伤了,不能走路,没看到她上车都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