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辛苦。”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不辛苦,我们来是想再询问一下,你们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或者说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年轻公安盯着顾挽星,认真严肃地问道。
顾挽星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还真有。”
小公安,面上一喜,立即追问:“谁?”
“顾月柔。”
顾挽星毫不犹豫地吐出三个字。
“顾挽星——”赵丞言咬牙切齿地愤然出声。
“怎么?我说的不对?她儿子把我女儿推进河里,差点淹死,你又上赶着借给人家一万块钱,先不说有没有这一万块钱,但你不知道财不外露这四个字吗?我就问你是不是你透露自己有钱借给顾月柔后,咱家才一夜之间被人家偷了个精光?”
顾挽星话音刚落下,门口传来阵阵嘈杂声和吸气声。
因为他们都觉得顾挽星说得对。
两位公安面色凝重的对视一眼,又继续问:“那你是怀疑顾月柔?”
顾挽星没应声,但她紧抿唇瓣一副倔强的模样,就说明了一切,默认。
“公安同志,不是那样的,绝对不会是月柔,再说你们也看到她那么柔弱怎么可能……”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我们家能出这档子事?完事咱们就分家,你们爱去哪住,就去哪住,别在这碍我的眼。”
刘西凤一改之前的蛮横不讲理,上前推了赵丞言一把,态度强硬道。
她闺女说了,儿子不靠谱,那就直接撵出去,如果不为自己考虑,家里的那几亩地迟早也得被他嚯嚯光。
赵丞言对上他妈那尽是埋怨的眼神,心底涌起一阵恐慌。
“妈,你说啥呢,你就我一个儿子,分家谁照顾你?”
“没分家你也没照顾我。”刘西凤吸溜了鼻子,抹了把肿胀的眼睛生气的说道。
赵丞言无措的抱着赵朝站在那里,委屈的像个孩子。
他是有苦难言,还有种哑巴吃黄连的苦,明明不是他的原因,明明也不是月柔的原因,为什么要赖他?
他还丢了一万五千块钱呢,这个苦又有谁知道。
两名公安见母子俩又开始吵,只好跟顾挽星进到屋里,又细细询问了一番。
顾挽星回答的仍旧滴水不漏,公安说在东山屯,有一家确实也遭了贼,但人家是地里看瓜田的孤寡老人,虽然现在的瓜都还没长大,但老头无依无靠一直都住在田里的。
老头坏肚子,上个厕所的功夫,屋里的折叠圆桌,还有他的棉袄棉被什么都被偷走了。
他门前是栓了只狗的,东西没得时候,他愣是没听到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