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乎意料的是,傅蕴藉干脆地答应了。
当天下午,傅蕴藉就让人在二楼尽头收拾出了一间小房间。
甄兴言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走进去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僵在了门口。
房间布置得很精致,淡蓝色的墙纸,柔软的地毯,一张看起来就很舒适的单人床。
但真正引人注目的是床头柜上整齐排列的各种性玩具,不同尺寸的按摩棒、跳蛋、束缚带,甚至还有一个造型逼真的电动木马。
“这……这是什么意思?”甄兴言的脸刷地红了,声音都在发抖。
傅蕴藉靠在门框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你的新房间,不喜欢?”
“把这些东西拿走!”甄兴言几乎是吼出来的。
傅蕴藉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话:“随你处置。”
门关上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甄兴言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他大步走到床头,抓起那些令人羞耻的玩具,一股脑塞进了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然后重重地关上。
“我才不会用这种东西。”他对着空房间自言自语。
刚开始甄兴言睡得异常安稳。
没有半夜突然袭来的困意,没有被药物控制的无助感。他几乎要感谢自己做出了分房的决定。
好景不长。
第三天晚上,甄兴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身体深处涌起莫名的燥热,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想起之前和傅蕴藉的亲密时刻,那些被强势占有的夜晚……
“不,不行……”甄兴言咬着嘴唇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感到一阵阵空虚和渴望。
早晨,甄兴言顶着黑眼圈下楼吃早餐时,傅蕴藉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了。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连头发都梳得整整齐齐。
“睡得好吗?”傅蕴藉头也不抬地问道。
甄兴言没有回答,默默地在餐桌另一端坐下。他注意到傅蕴藉今天喷了新的古龙水,那股冷冽的雪松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过来,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接下来的一周,傅蕴藉像是彻底忘记了甄兴言的存在。他们住在同一栋房子里,却像两个陌生人。傅蕴藉早出晚归,即使在家也几乎不和甄兴言说话。更让甄兴言难以忍受的是,傅蕴藉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给他。
甄兴言终于崩溃了。
他蜷缩在床上,浑身发烫,手指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下身。
但自我抚慰带来的快感转瞬即逝,反而让那种空虚感更加明显。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塞满玩具的抽屉。
“就……就看一下……”甄兴言颤抖着拉开抽屉。
甄兴言的手指悬在半空,犹豫了几秒,最终拿起一个最小的跳蛋。他按下开关,轻微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啊……”当那个小东西碰到敏感处时,甄兴言忍不住轻喘。他急忙咬住嘴唇,但身体的反应诚实得可怕。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让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腰。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舒服么。”傅蕴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甄兴言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关掉跳蛋,因为太过慌乱而按错了按钮,震动反而变得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