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虎看到林屹表情变化不定,那双如秋水般粼粼目光也变得如扑朔之兔了。
他小心翼翼对林屹说:“小林子爷,我所知道的都如实招了。
你答应饶我性命的。
”林屹不说话,用头磕着石壁。
发出单调的“咚咚”声响。
就和望归来在地室中那样。
蓦地,林屹停止,他额头都磕的有些青肿了。
他盯着汤虎,目光如刀,似要穿透他的皮骨。
汤虎心中一凛。
“当年血洗北府,你一人就杀了十六名北府老幼,包括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还在煞卫中吹嘘。
你说我能饶你吗?”“可是你答应我如实招了,你就饶了我!”“我说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受死吧!”林屹突然拽住汤虎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往石壁上撞。
一下、两下、三下……开始汤虎还发出惨叫声,很快就没了声响。
身体也停止了抽搐。
汤虎的脑袋被撞击面目全非,如被拍烂的西瓜,惨不忍睹,鲜血脑浆横流。
梅梅听到异常赶紧入洞,看到这情形甚是震惊。
林屹现在给她的感觉就像一个犯病的疯子。
如果不是早已对血肉横飞司空见惯,这场面真会让她做恶梦的。
林屹停止撞击,松开汤虎的头。
他红着眼对梅梅说:“给我找纸笔来!”梅梅困惑地问:“要纸笔做什么?”林屹冷笑说:“我要给蔺帮主写份信!”……清晨,蔺天恕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红萼还睡的香。
昨夜两人翻云覆雨到三更。
她可能太累了。
蔺天恕端详着红萼润泽的容颜。
她脸上红潮似还未彻底褪尽。
蔺天恕轻轻吻了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