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药浴虽未成,但那招"老猿挂印"倒是能使得出。
匕首破空而至的刹那,萧景明猛吸口气,脊骨如弓弦般绷紧。
下一刻,气旋轰然炸开,他竟徒手攥住刀刃,反手一拧一推。
持刀太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肘关节就"咔吧"反折过去。
另一个见状要跑,却被萧景明揪住后领。
月光下,少年笑得森然:“公公留步。”
说罢拽着他领口往宫墙上一磕,雪地里顿时绽开朵红梅。
一旁的桂宝挣扎着要爬起,突然脖颈一凉。
萧景明踩着他后颈,靴底用力碾着:“桂公公,还打么?”
“你、你敢动我”桂宝从牙缝里挤出话,“我干爹可是吴”
“吴公公嘛,眉毛长得跟吊死鬼似的。”萧景明俯身拍他脸颊,“劳驾传个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
说罢脚尖一挑,将人踹进阴沟。
回冷宫的路上,小李子抱着药材直哆嗦:“这下可大事不妙了,那吴公公岂是好相与的,如今咱们得罪了他”
萧景明盯着掌心被刀刃划破的血口,他默默运转《扶柳劲》,青黑色的血丝正在皮肤下蠕动,“李兄弟莫怕,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唉!”小李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脸色依旧沉重。
更鼓声穿透三重宫墙,二人终于摸回庑房。
萧景明刚点上油灯,就见春桃叉腰堵在门口:“你疯哪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头。
桂宝瘸着腿溜进冷宫总管府,官靴在青砖地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
“干爹啊!”他扑通跪地,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您可得给儿子做主啊!”
吴公公正翘着二郎腿品茶,见状茶盏重重磕在案上:“宝儿这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