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活不肯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离宫出走,什么手段都用上了,都被陆子弦一一化解,最后将她软禁在宫中,静待出行。
走的前一天晚上,他找到她说:“你在宫里天天惹是生非,我实在疲于帮你善后了。正好送你到羽国去磨磨你这性子,改一改这臭脾气。”
……
一幕幕一帧帧,往事不堪回首啊!
林重衣仰起头看着屋顶,腹部阵阵的痛意让她有些神思恍惚。
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再次被推开,陆子弦端着一碗药走到林重衣面前,放轻了语气说:
“阿幺,我来喂你喝药。来,乖,张嘴。”
陆子弦坐在床沿上,勺起一匙药吹了吹,便往林重衣的嘴边送。
可林重衣却迅速退向了角落里,缩着身子,将头深深地埋在了双膝间。
“阿幺,你这么闹,不就是想我来哄你喝药吗?我都来了,你还待如何?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闹也要适可而止啊。”陆子弦有些不耐,“过来,快把药喝了,养几天身体,还要赶路回京!京城一大堆事务等着我回去处理呢!”
可林重衣缩在角落里,任凭陆子弦说破了嘴,就是不予以理会。
“你这个样子,难道是为了那个孽种伤心?为了那个孽种怪我?那个孽种于你于皇室来说,是耻辱……”陆子弦耐着性子试图说服林重衣。
他的话还没完,林重衣猛地抬头怒视着他吼道:“我没有怀孕!”
“你,还狡辩?!”陆子弦怒火飙升。
三年了,他身处高位,自以为已经练得喜怒不形于色了,没想到阿幺一回来,便惹得他频频破功!
该死!
见陆子弦发怒,林重衣吓得身体抖了抖,又将头埋了下去。
见她这副样子,陆子弦似有不忍,便又压下了怒火,温声哄道:“阿幺,你不要伤心,先把身体养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来,把药喝了。”
只是陆子弦好说歹说,林重衣就是不理他。
陆子弦终于失去了耐性,他倾身上前一把将林重衣扯出来,一手捏着林重衣的下巴,迫使林重衣张开嘴,一手端着碗便往林重衣的嘴里灌汤药。
“嗯嗯嗯!”林重衣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摇着头,可惜她的力量实在太弱,根本挣不脱。
还略有些烫的汤药从她的口腔里流进去,苦得她肚子里阵阵翻涌。
当陆子弦上放开她,她便忍不住大吐特吐了起来,床上床下到处都是她的呕吐物。
满屋子充斥着一股腥臭味儿,熏得陆子弦也跟着干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