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苏晨脖子的人不是别人。
早在看到苏晨的一瞬间,我就在心里谋算着报复他,至于他找我谈事,他能找我谈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他。
再说了。
我的头就是被他给打破的,缝了好几针,现在伤口都没好。
才短短几天的时间。
我的记性可没那么差,所以在表面上答应苏晨后,我在来到他背后的一瞬间,我便立刻上前对他发难起来,勾住脖子,腰身一顶。
接着苏晨便被我按在了地上。
苏晨虽然也有180的个头。
但他哪里是常年在田里干农活的我对手,自从我妈干活累吐血后,我就再也不肯让我妈干一点重活了,在玉米成熟,我妈去看病,我爸在医院照顾她的时候。
家里差不多7亩地的玉米。
我一个人盯着烈日,一根一根的拽下来,接着借邻居家的两轮平车,一车一车的拖回家的,等玉米收回家,我扛箩筐的两边肩膀,全部脱皮,出血,火辣辣的疼痛。
也想过放弃。
但只要想到在医院坚持的母亲,我都能咬牙坚持下来,因为我知道她性格好强,在医院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田里的那点粮食。
但凡她要懒惰一点,她也不至于累到吐血。
所以哪怕我没怎么用力,苏晨也倒地的很快,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瞬间趴在了地上,甚至胳膊手肘处都被柏油路给蹭了好大一块皮。
苏晨瞬间恼了,回头便狰狞的盯着我:“操你妈的。”
回应的不是骂声。
而是结结实实的一拳。
我一拳便砸在了苏晨的脸上,眼神凶狠的宛若一头调转回来寻仇的猛兽,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阴冷的说道:“再骂一句我妈,我就弄死你!”
“你……”
苏晨被我的眼神和言语吓到了,语气下意识的变软起来:“你,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来找你商量事情的,你上来就对我动手?”
我指了指头上今天新换的纱布:“我头上怎么受伤的,你不记得了?”
苏晨当然记得。
那天晚上,他被自己亲姐跟会所服务员睡了的事情气疯了,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在被唐先兵带过来之后,他冲在了最前面。
在唐先兵一个手下递给他一根棒球棍后。
他抬起棒球棍便对我头上给砸了过来,没有丝毫留手,当场皮开肉绽,出了一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