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挺重机枪同时喷吐火舌,弹链如饥饿的毒蛇般窜入供弹口。
12。7毫米弹头形成密不透风的死亡之墙,最前排的丧尸像撞上无形绞肉机,瞬间被撕成漫天血雾。
碎裂的骨片在弹雨中二次崩解,化作更细碎的红尘。
紧接着,八千支自动步枪加入合唱。
5。8毫米钢芯弹在百米距离上洞穿三具躯体才会力竭,丧尸群中不断炸开诡异的连锁反应。
一枚子弹贯穿头颅、胸腔、再击碎后方同类的脊柱。
三十毫米机炮开始点射。
每一声沉闷的轰鸣,就有一具二级丧尸被整个打爆。
高爆弹头在尸群深处炸开,冲击波将周围的七八具躯体齐齐掀飞。
短短三秒,最前沿五十米已成为生命禁区。
弹雨如此密集,落在地上的弹壳开始堆积成闪烁的黄铜地毯;
射击孔前的空气被枪口焰加热到扭曲,透过这层热浪望去,冲锋的尸潮像在某种粘稠的液体中挣扎。
一具三级丧尸顶着弹雨冲到七十米处,它的骨甲在连续命中下裂纹密布。
终于,四发穿甲弹同时命中胸口同一位置。
那具强悍的躯体猛地僵直,随后从内部炸开,碎骨如霰弹般扫倒身后一片。
防线上的枪声开始出现节奏。
不是减弱,而是进入了一种高效的、机械般的屠杀频率。
重机枪封锁扇面,步枪清理漏网,狙击枪重点清除变异体。
一百米线,成为尸潮永远无法跨越的钢铁堤坝。
每一秒都有成百上千的躯体在这道火线前化为齑粉,而防线上,弹链仍在不断输送,枪管在夜色中烧得暗红。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碾压。
当人类将工业文明的杀戮效率发挥到极致时,血肉之躯,终究只是统计学上的消耗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