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好软啊~”
“会不会很敏感啊?”
“脸也不错。”
那群人的手就像来自深渊的触手一般,黏腻又阴湿地缠住他的四肢,一边夸赞着他的身体,一边将他他调整成令人羞耻的“大”字形。
不被注意的双腿被肆意抚摸,郝泽笠膈应地缩了缩腿,却被拉得更直。
“你们要干什么?钱,银行卡还是手机,我,我都可以给你。”
奇怪的男子终于回话:“我们不需要这些。”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冰冷得像冬天的河流一般。
这群人毫无弱点可破,郝泽笠紧绷的神经线终于断裂,他崩溃地扭动身躯,大吼:“那你他妈要什么?你说啊!说我才能给你!”
“很简单,感觉你操起来很舒服。”
他一怔:“什么意思?”
男同?走后门。
作为顺直男,郝泽笠对同性恋只是略有耳闻,不理解,但也懒得辱骂。但是让他现在被同性走后门,简直和去健身房比俯卧撑更屈辱:“这件事不行,其他的都可以,我求求你,放过我,啊——”
手指置若罔闻地插进肉洞,整根没入进肉洞,瞬间将紧缩的洞口撑大。
刺痛从屁股后面传来,那感觉比便秘还要疼痛。
郝泽笠眼中泛着泪光,不断求饶:“好疼!别塞了,我求求你,放过我。”
“疼?我觉得还有空间呢。”
敏感的神经在脑海清晰临摹直肠内的手指,逼仄甬道内蠕动的虫子触碰到了爽点,他身体猛然一激灵,已来不及愤怒,现在只想逃脱。
待洞口松弛,第二根手指迅速塞入穴口。
“呃啊!”
疼上加疼,郝泽笠又挣扎了几下,不过被支配的事实摆在这,因此他这次放弃得很快。
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于掉出,喉头压着哭腔,他求饶:“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试图塞入第二根手指的男子吩咐:“好吵,堵住他的嘴。”
按住自己上半身的男人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身体往上拉,直到头部毫无物体支撑,自然朝后垂下。
一阵眩晕传来,待他视线清晰,看见一根巨大的阳具靠近自己的脸。
生殖器的腥味令人作呕,郝泽笠终于知道这人要如何堵自己的嘴了,他紧咬牙关,偏过头,希望以自己的乖顺来逃避这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