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现在有了警惕性,郝泽笠已经做好准备,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他都会忍下来。
心声像是被听到了,新伤口插着的针蓦然受到了外界的压力。
被放开后,似是被人弹了一下。
刺痛始料不及,郝泽笠倒吸一口凉气,插着牛排的手顿然怔住。伤口在习以为常的微疼中被突破原有的极限,那久居不下的痛觉,如周遭的嘈杂声一般不断传来,刺激他的神经。
如此令人厌恶的疼痛,却与后穴的跳蛋一同化作快感,让无助的性器渐渐挺立。
发硬的物什在裤裆顶出一个小包,郝泽笠心虚朝下看了一眼,弓着腰极力掩盖着勃起的画面,期望无人察觉。
恐慌化作一颗颗渗出皮肤的汗珠,挂在额头。
郝泽笠压抑着腿间的抖动,上半身不动声色地吃饭。
只不过他所经历的事情磨灭了他的胃口,现在的甜蜜晚餐的氛围被驱散,只剩下来自那些怪物的折磨。
疼痛刚过去不久,郝泽笠又感觉到重力落在了银针的一头。
刺痛顿生,他嘴里艰难地吞下着食物,同时屏息凝神,做好忍耐即将可能发生的所有苦痛的准备。
果不其然,银针被某种力量捏着,缓缓转动。
一阵阵疼的伤口被刺激,剧痛犹如乳尖被燕尾夹死死夹住,又向外拉扯到了极致。
气息从一开始的稳定,也因这么剧烈的痛觉而开始混乱,到最后郝泽笠甚至已经无暇吃饭,为了分散对痛苦的注意力,他只能颤抖着呼吸假装看手机。
求求你,停下来……我真的不行了。
郝泽笠期望着自己心中的对话会被那些无所不能的生物听见,让他们至少大发慈悲而停下。
可惜没有。
穿过肉粒的针头如时钟一般转着,慢慢从横向改到纵向,又被放开,迅速弹回原本的角度。
疼痛如锐箭发射,一击穿透神经。
回弹时,郝泽笠猛地一激灵,疼到面色发白,嘴唇颤抖。
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从这些创口溢出,深色的衣服被浸出更深的痕迹,如花开一般渐渐蔓延到下腹。
好疼……
真的好疼。
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求你停下,放过我……
心声还未得到回应,郝泽笠后穴又入侵了某个物品,加剧了他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