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这次的纪念日泡汤,郝泽笠只能忍受一切。
他紧闭双眼不去看,泪意随着呼吸的次数积攒着。无力的颤抖在胸腔聚集,两颗乳粒也颤颤巍巍。
故意试探的针头在漫长的折磨中终于停下,似乎找到了穿刺的点。
外部逐渐往肉里施压,郝泽笠从冰冰凉凉的触感到愈发明显的疼痛,差点痛哭出来。
层层递进的痛觉如脉搏一般一阵一阵的传来剧痛,男生浑身颤抖,紧紧捂住嘴,只希望地狱般的疼痛能早点消失。
针的速度时快时缓,疼痛也是。
在发现自己闭眼也无法避免疼痛时,郝泽笠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睛,垂目查看情况。
缓慢溢出的血珠黏在针身,有些禁不住重力的拉扯,从而掉落至皮肤上。
承受了这么多痛苦,可银针还是没有穿过软肉。
疼痛漫长而折磨,火辣辣的感觉以乳尖为中心扩散。生理泪在眼眸间打转,郝泽笠无助地用气声乞求:“我求求你,快……一点。”
“好啊。”
那声音在意料之外答应了请求,趁对方还在庆幸的情绪中,用力施加力量,刺穿肉体。
“唔!”
郝泽笠没来得及捂嘴,没挡住自己发出的痛叫。
反应到自己的声音很明显,他惊恐地视察四周,生怕隔壁有人听见。
但是他似乎不明白,人们听见了又怎么会说出来呢?那一声怪叫只会成为他人与伙伴吐槽的话题而已。
在他瞪着双眼处于惊恐之余,另一根针悄然蓄势待发。
“啊!”
撕裂的惨叫钻出双手的缝隙,填充了整个卫生间的角落。
外面,许多人闻见这一声,驻足望向郝泽笠所在的隔间,他们的神色上无一不表露着嫌恶和疑惑。
两边乳头下,鲜红的线条延伸到腹部,血迹才开始干裂,又被新的血液沾湿。
杨锦雯似乎终于按耐不住担心,发了几条消息。
那些怪物贴心地将解锁的手机举到他面前,展示女友的信息:“快点吧,你的女朋友还等着你呢。”
“不许把针拔出来。记得,我们永远都在看着你。”
妄图得到喘息的郝泽笠知道这是命令,颤着双腿从马桶站起,麻利地从空中拿走衣物,穿上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