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徽摸摸有些干瘪的肚子,不多客气,“嗯。”起身和丘寻桃掀开帐帘去后头吃寺庙准备的斋菜。
不说大慈恩寺是常来的,她们也不是选择困难
高德生绕一点路,先把姚南星送回家,然后把师徒俩送回胜业坊。
林婉婉沐浴后趴在桌子上晾头发,满身欣慰和疲惫,“他们可能一辈子就看这么一回大夫。”
如果义诊能持续开办下去,许多人至少一年有一次机会。
祝明月泼冷水道:“义诊未必能坚持下去。”
原因不消多说,缺乏可持续的制度和动力,如今不过是靠长安各个医馆和大夫的良心行事。
林婉婉:“到时我领头。”正好自己说了算。
祝明月:“我看你像冤大头。”
领头人要出最多的物资,林婉婉没有这实力。从各处“化缘”,尤其是官方,更不可能。
林婉婉:“别把人看扁了。”
祝明月:“我把你看圆,又能怎样!”
林婉婉气得想张牙舞爪,却碍于实力只能作罢,趴回桌子,“晓棠现在怎么样?”
祝明月:“不知道。”某种意义上,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林婉婉:“杏花村的酒卖得怎么样?”
祝明月:“托李三冯四的福,广而告之,生意兴隆。”
只怕李君璞归来,两个兄弟成酒蒙子。
地瓜烧的滋味,不适合文人雅聚,反倒与武者豪饮相配,些许“后遗症”,不成问题。
当然只是玩笑的说法,李君璠冯睿达两张嘴,又能推销多少。主要靠的还是长安各个酒肆,非同寻常的滋味,自然让人流连忘返。
祝明月找罗满为来做掌柜,不就是因为他是内行人么。
原先的渠道,加上五谷豆坊的助力,打开局面不成问题。
祝明月翻找出一小壶酒,对几位小伙伴道:“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