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阮仁燧:“……”
阮仁燧爽朗一笑,抄起铲子,追着他满花园跑!
费文英大惊失色:“!!!”
不远处传来女眷们的言笑声,德妃、韩王妃跟费家的女眷们从院子里边出来,一起往这边走了。
费文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恼了皇长子,听见动静,赶忙告饶:“殿下,我错了,您就放过我吧……”
阮仁燧扛着那把铲子,好像是兔子肩负着一根胡萝卜。
他鼻子里边趾高气扬地哼了一声,哒哒哒跑到德妃面前去了。
德妃正往前走,叫这个实心的小秤砣撞了下,当即“哎哟”一声,扶稳了他的肩膀,嗔怪一声:“你跑什么呀!”
阮仁燧一指意欲逃窜的费文英,奶声奶气地道:“阿娘,那个哥哥说,他今天在霞飞楼对小姨母一见倾心,‘一见倾心’是什么意思呀?!”
德妃:“!!!”
费家的女眷们:“!!!”
“……”费文英绝望又无助,还掺杂了一点愤怒:“不是答应我不往外说吗?!”
阮仁燧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啊费公子……”
然后咧开嘴,呲着牙邪恶一笑:“我是故意的哦!”
费文英:“……”
阮仁燧气势汹汹:“敢得……
德妃强忍着伪装出端庄持重的样子,同费家的女眷们辞别。
又同韩王妃辞别。
一直到登上马车,且马车也开始向前行进之后,她才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岁岁,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妃眼睛里亮闪闪的:“费家那个小郎君,真的对夭夭有意?!”
“是呀!”
阮仁燧洋洋得意地把事情首尾讲了,末了又毫不客气地道:“阿娘,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要不是我劝你带小姨母进宫,小姨母能认识小时女官吗?”
“要不是认识了小时女官,小姨母会去海棠诗会吗?”
“不去海棠诗会,当然也就见不到费文英,更不会被他一见钟情啦!”
德妃给足了儿子情绪价值,彩虹屁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外拍:“是呀,这可都是你的功劳,真是帮大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