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都忘了,那不四舍五入等于没有过吗?
她今天原本都准备答应江流的不负责声明,只是要补充一些条款:比如一周来家里睡几天。
徐徐图之总比见不到好。
“江流,你这辈子也别想上我的床!”
姜羽贞冷着脸套上睡衣钻到被窝里。
她真的生气了。
“可他到底在谁的床上?”
有些东西不敢细想。
对于一个经历过的女人来说,她脑子里是真有画面。
而且不同于别人的无端联想,她脑子里的画面就是江流本人。
姜羽贞又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这次剩下的只有灭亡。
因为爆发也没用。
房间里不再有说话的声音,只有台灯被扔到地上的碎裂声。
“接着讲故事。”
“今晚陪我睡觉吗?”
“行。”
时间太晚了,他妈睡觉轻。
但江流三窟可不是说着玩的,在谁家不能对付一宿啊?
陈舒挽就算不邀请他,他也得找个地方睡。
大概率是裴安宁家或者滚去酒居屋蹭客房睡。
至于蓝眼睛女士家,压根就不在江流的选项里。
甚至没有在脑海中出现。
故事时间开始。
她说从那天以后。
江流挤出了很多时间来诊室。
他的语气里永远带着疲惫,甚至有的时候聊着聊着会在诊室睡一会。
陈舒挽当然乐于见到,他把这里当做暂时的栖息处。
在坐在桌前面对面交谈的时候,她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