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压根就没问女儿为什么欠债之类的。
早知道是赔钱货。
“赶紧让他走吧。”
“我们明天就走。”
“你还回去干什么?在南江混这么久也没见你赚多少钱。”
裴安宁闷不吭声,她不还嘴纯粹是知道吵起来没完。
和没底线的人争吵是无意义的。
总之她有她的计划,在家过一夜明天就离开。
老裴拦不住她。
叫江流跟她一起回来,纯粹是用来告知老裴。
我准备嫁给个没钱男人,你别想着让我嫁人、更别想着问我要钱。
“裴安宁,翅膀硬了是吧?一年不回来一次,这个家你是一点不放心上。”
“要钱没有。”
“知道你没钱,赶紧让那小子滚,老老实实在家给我相亲。哪怕给豆制品厂的王大山当小三,咱们家里也能借借力。”
“死了这条心吧,我跟人家已经领证准备办婚礼。”
“你他吗要气死老子”
老裴摇摇晃晃着试图走过去棍棒教育
但扛着铁锹的男人走进墙壁瓷砖上满是油烟的屋子,空气中搅动的烟尘让他下意识的想打喷嚏。
“都说过了再装干死你。”
“你小子跟我牛什么牛?”
“我看你是真不服。”
江流扛着铁锹奔着老裴走过来,那副架势看起来不像作假。
人可以没底线,但不代表不怕死。
“你干什么?”
“都说几遍了,干死你。”
江流撵着老裴满屋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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