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已知的危险和未知的危险,你选哪一个?”阿绣捶着腿,头也没抬。
“这鬼手只在晚上钻出来,那我们白天睡觉,晚上……晚上就当健身。”
阿绣的判断没问题。
特别是两人发现,小卖部里的食物和饮水被吃掉后,第二天总会原样补齐。
有了这点保障,罗娟便彻底打消了冲进雾里的念头。
夏夜短,晚上七点天黑,凌晨五点就亮。
她们只需要挺过九个小时。
累当然累,但最难忍的是尿急,不得已,两人只能在小卖部里拿了些杂牌的尿不湿。
时间,就这样磨过了一个月。
某个闷热的下午,阿绣发现罩在工厂上的‘碗’被揭开了。
天光直直落下来,亮得刺眼。
“罗娟,你快看!!!”
她连忙将对方摇醒。
“唔……”时间,就这样磨过了一个月。
某个闷热的下午,阿绣发现罩在工厂上的‘碗’被揭开了。
“罗娟,你快看!!!”
连忙将对方摇醒。
“唔……”迷迷糊糊地罗娟坐起来,好半天才问出一句,“看什么?”
“没雾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罗娟眯眼望出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往后缩了缩,抱住膝盖:“出去?我不去。这里好歹有吃的、能睡稳,外面有什么?”
现在是阿绣想走,罗娟反倒不乐意。
“你想一辈子站岗吗?”
“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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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行攥住对方的手腕,半拖半拽冲上天台。
铁门咣当一声在身后合上,两人刚站稳,就望见市中心方向扣着无数的‘碗’。
灰白,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