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平置若罔闻。他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许北北浑身一僵。
他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他感到项承平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粗硬的性器抵上他湿漉漉的女穴入口,男人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反复磨蹭那个敏感的小核,享受许北北无助的颤抖。
“说你要爸爸操你。”项承平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许北北通红的耳廓上。许北北摇头,咬紧嘴唇不肯出声。项承平不着急,他单手握住许北北挺立的阴茎,拇指恶意地刮擦穴口。
“啊!”许北北惊叫出声,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顶。项承平趁机沉腰,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撑开紧致的女穴,直抵最深处的软肉。许北北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他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试图抗拒入侵,却只换来项承平愉悦的喘息。
“特写一下。”项承平冷漠的对摄影师说,声音因为情欲而低哑,依然保持着可怕的冷静,许北北感到有镜头贴近他们交合的部位,记录下每一次插入时嫩肉被撑开的细节,还有穴口分泌的爱液如何被粗大的性器带出,拉出银丝。
项承平开始缓慢抽插,每一下都精准碾过许北北体内的敏感点。许北北的前端不断渗出液体,随着项承平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弧线。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成网,将他拖向深渊。
“看镜头,宝宝。”项承平掐着他的脸蛋强迫他抬头面对最近的摄像机。
许北北透过泪眼看到黑洞洞的镜头,那后面是无数个将来会看到这段录像的陌生人,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抖,女穴剧烈收缩,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许北北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四肢大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刺目的灯光下,冰冷的空气拂过他赤裸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他拼命想合拢双腿,可项承平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大腿内侧,将他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现在镜头前。
“不……不要拍……”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呐,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晶莹的水珠。
项承平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粉嫩的女穴,指尖在那微微颤抖的入口处轻轻打转,“北北的这里真漂亮,粉得像朵小花。”他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这么美的地方,不记录下来多可惜。”
房间另一侧,几名摄影师沉默地调整着设备,他们的目光专业而冷漠,仿佛眼前只是一组需要完美构图的静物。
但许北北分明看到其中一人喉结滚动了一下,镜头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们即使像机器人也会产生反应。
“求你了……爸爸……”许北北用上了项承平最喜欢的称呼,声音里带着绝望的讨好,“你叫他们回去好不好……他们回去我们怎么玩都行……呜呜呜……”
项承平低笑一声,从一旁的银色托盘中拿起一串透明的拉珠,“北北知道该怎么讨爸爸欢心?”他慢条斯理地将圆润的珠子一颗颗分开,“那就乖乖把这些吃下去。”
许北北惊恐地看着那串拉珠,每一颗都有拇指大小,表面泛着冰冷的光泽。他下意识地收缩后穴,却被项承平早有预料地按住尾椎。“不……那里不行……太大了……”
“嘘……”项承平将一颗拉珠抵在那紧闭的入口,缓缓施压,“放松,不然会疼的。”
拉珠挤入的瞬间,许北北发出一声呜咽,脚趾蜷缩起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后穴本能地抗拒着,却被强行撑开。项承平耐心地等待肌肉适应,然后推送入第二颗。
“看,北北的小嘴多贪吃。”项承平对着镜头解说,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已经吞入三颗拉珠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像是饿坏了。”
许北北将脸埋进臂弯,羞耻得全身发烫。他能感觉到珠子在体内滚动,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微妙的压迫感。更让他崩溃的是,项承平故意放慢了推送速度,让摄影师能够近距离拍摄拉珠被吞没的整个过程。
“转过来,让他们拍正面。”项承平突然命令道,一把将许北北翻了个身。
他的双手被特制的皮革腕铐固定在背后,乳房因姿势的改变而更加挺立,乳尖早已在羞耻和寒冷的刺激下硬挺如石子。
项承平拿起一个透明的假阳具,尺寸惊人,表面布满细小的凸起。“北北的女穴这么寂寞,爸爸来安慰它好不好?”
许北北剧烈摇头,头发散乱地黏在泪湿的脸上。“不要那个……太大了……会坏的……”
“坏?”项承平挑眉,假阳具的顶端已经抵上了那不断收缩的入口,“北北的女穴可是能吞下比这大得多的东西呢,上次的按摩棒,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
回忆让许北北更加羞耻,他记得那次自己是如何在项承平的哄骗下,一点点将那根巨物纳入体内,最后甚至高潮到失神,而现在,同样的折磨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演。
假阳具毫不留情地闯入,许北北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身体绷紧,那些细小的凸起刮蹭着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项承平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啊……啊……慢点……爸爸呜呜呜慢一点啊呜呜要坏掉了……”许北北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试图夹紧双腿缓解刺激,却被项承平用膝盖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