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颤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湿热黏液的手指,对方的另一只手正粗暴握住那根发烫的大肉棒,“看看你的骚穴有多湿。”项承平故意将掌心贴着少年的腹肌向下移动,在发烫的穴口停留片刻后,突然用两根手指粗暴地顶入。
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尾椎。
项承平扯开他的双腿架在肩头,看着少年发红的眼眶和被咬破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将大肉棒对准那片被撕裂的褶皱,他缓慢地顶入,听着许北北闷在喉咙里的尖叫,皮带突然勒紧少年的喉咙:“叫得再大声点?怎么不哭了?”
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床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项承平的拇指堵住许北北的嘴唇,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他发抖的膝盖:“再乱动我就让你尝尝自己液体。”
项承平的拇指捏住他勃起的蒂珠,用力揉搓,少年的哭腔卡在喉咙里,项承平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他的的被子用手指碾压乳尖,塞入了冰凉的珠串顶着敏感的褶皱,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的耳后。
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烫的唇间,许北北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的珠串已经缓慢插入,少年的指甲几乎掐进项承平的肩胛,试图逃离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但臀部被真空吸盘固定在床板上,项承平将双腿掰成更屈辱的形状,“浪逼。”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拇指再次探进少年发烫的唇间,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他掌心,在试图扭动时发现珠串突然加速,体内某处敏感神经像被电流刺激。
“爸爸……求你……”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项承平的珠串顶得更深,他的肉棒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色的光,顶端的红蒂被反复揉搓,直到滚烫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进床单褶皱。
项承平让珠串以更刁钻的角度搅动体内深处,他的喉结滚动着,将珠串顶到极限,许北北眼泪混着眼泪淌在项承平的手背上,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哭腔:“爸爸呜呜……求求你……别再弄了……”项承平的皮带缠上他的手腕,将双手固定在头顶,金属手铐在腕间勒出深痕,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红的嘴唇,珠串突然转向前列腺。
许北北的哭腔终于冲破皮带的禁锢。
温热的液体再次顺着大腿流下。
项承平用指腹抹开那滩黏液,在许北北的唇上画着圈:“看你把我弄得多乱。”
当珠串突然抽出,许北北的后腰重重摔在柔软的大床,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将新的珠串对准少年发红的入口。
“晚上上六点来拿,乖宝宝。”
许北北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他从项承平的怀抱中挣脱时,小腹突然传来钝重的绞痛,也不知他被这个男人当成发泄工具肏了多少次,此刻女穴内仍有粗硬的黑色假阳具在他体内残留,表面的凸起在行走时磨蹭着敏感黏膜,让他的双腿间不断渗出黏液。
淋浴喷头冲刷着发烫的皮肤,许北北死死掐住浴缸边缘,热水顺着大腿内侧冲刷下暗红色的痕迹,项承平站在玻璃门外,皮带扣勾着那根沾着骚水的假阳具,喉结滚动说:“不想它在你身体里待到明天,就给我好好上学去。”
校服衬衫的下摆刚系好纽扣,许北北就感到胯下传来新的刺痛,黑色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在体内震动,项承平特意调整过的角度正顶着最敏感的地方,他扶着墙深呼吸,试图忽略从双腿间不断渗出的黏腻液体,可书包带子摩擦到内侧时,还是让他的膝盖一软。
教室内。
许北北的校服后摆被汗浸透,双腿夹紧到发抖却无法阻止臀部的珠串规律震动,后面的珠串在震动,前面的假阳具也在震动,他死死掐住课桌边缘忍住,指节泛白的力度让木屑簌簌落下。
“许北北,例题解一下。”数学老师突然点名,他僵直起身的瞬间,假阳具突然加速旋转,温热的黏液顺着内裤流进袜筒。“我……我……”许北北咬碎了嘴唇也没能阻止身体前倾弯曲,胸前的校徽撞在课桌发出清脆声响。
他只能死死盯着老师襟上的纽扣,感觉身体里假阳具的振动频率与珠串形成共振,当珠子滑过扩约肌时,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用尽全力夹紧双腿,却在珠串突然转向前列腺时发出闷哼,晚自习的荧光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许北北的帆布鞋底已经浸透,他缩在教室最后一排,当生物老师布置解剖图作业时,许北北终于没能忍住,身下的座椅被温热的液体浸湿,假阳具仍在规律抽搐,好想高潮。
下自习课后。
“北北?”林小雨的嗓音从校门口传来时,他正蹲在花坛边压抑着呕吐的冲动,少女的手腕被他牵住的瞬间假阳具突然滑动,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的掌心,林小雨皱眉:“你手心怎么都是汗?北北晚上我们去吃好吃的。”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许北北下意识收紧肛门,却让体内的异物感更加明显。
项承平的皮鞋停在他们三步之外,金丝眼镜的镜片让少年脊背发凉,他终于没能忍住,再次失禁,害怕项承平伤害林小雨许北北赶紧告别林小雨跟着项承平回去,走动的过程都会磨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