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北脱力地瘫在项承平怀里,被汗水浸湿的睫毛黏在下眼睑上。摄像机仍在运转,记录下他高潮后失神的模样与项承平在他耳边说的下流耳语。
“爸……爸爸……求你了……”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蝇,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眼角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项承平没有回答,只是从一旁的医用推车上拿起一支预先准备好的针剂。透明的液体在针管中微微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芒。许北北看到那支针,身体猛地一颤,束缚带勒进他纤细的手腕。
“不……不要那个……”许北北剧烈挣扎起来,拍摄台发出嘎吱声响,“我会听话的,真的……”
“嘘……“项承平用拇指摩挲儿子苍白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品,“你知道这只会让你更舒服。上次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针尖刺入许北北大腿内侧的瞬间,他发出一声呜咽。药物很快发挥作用,许北北感到一股热流从注射点扩散开来。他的肌肉开始放松,意识却异常清醒,这正是这种特殊药物的可怕之处。
“看,多乖。”项承平满意地看着儿子逐渐瘫软的身体,手指划过他裸露的胸膛。
房间角落里还站着黑衣的摄影师,他们沉默地调整着环形补光灯的角度,许北北模糊的视线看到天花板上还悬挂着几台小型摄像机,从各个角度对准拍摄台。
项承平权大势大,他是反抗不了的。
“不……不要别人……”药物作用下,许北北的抗议变成了软绵绵的呻吟。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许北北已经半硬了。
药物的作用让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项承平用指尖沾了一些,举到灯光下观察。
“真漂亮。”他低声说,然后将手指伸到许北北眼前,“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小骚货下面的小嘴喜欢大肉棒插入,喜欢被爸爸狠狠贯穿。”
项承平从推车上再次拿起一个形状狰狞的假鸡巴,在儿子惊恐的目光中涂上润滑剂。
当异物侵入身体时,许北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药物使他无法收紧肌肉,只能完全敞开接受一切。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他每一寸颤抖、每一滴眼泪和每一次违背意志的勃起。
“表情真棒。”项承平俯身亲吻儿子汗湿的额头,同时手上动作不停,“看镜头,宝贝。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有多美。”
拍摄持续了不知多久。许北北的意识漂浮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使用各种道具。房间里的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捕捉着每一个细节,他收缩的穴口,绷直的脚背,被唾液沾湿的嘴角。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许北北又失禁了一次。他的身体抽搐着,精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项承平用湿巾仔细擦拭儿子的身体。
许北北的意识开始模糊,但项承平的声音如附骨之疽般钻入他混沌的大脑:“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北北?如果你再敢逃跑……”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才拍摄的最不堪入目的画面,“这些美丽的照片就会出现在你们学校的官网上。想想看,你的同学、老师会怎么看你?所以乖乖留在爸爸身边,以后不要想着到处乱跑乱走。”
许北北在药物和过度的刺激下终于陷入昏迷,但即使在无意识中,他的身体仍因项承平的话语而微微颤抖。
项承平满意地看着儿子瘫软的身体,伸手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摄影师们开始收拾设备,但所有东西他们都带不走,他们只能空手离开这里。
这位大佬的金丝雀那么珍贵,他们可算是一饱眼福了,在来拍摄之前他们就签署了保密协议,不允许透露一个字。
他们也不敢。
怕招来祸端。
许北北躺在床上疯狂的抖动,他也没想到只是逃跑一次会被惩罚的那么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