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项承平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你知道逃跑的代价。”
他拿起一个黑色口球,不容拒绝地卡进许北北齿间。皮带在脑后扣紧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接着是眼罩——柔软的皮革覆盖了许北北的视线,世界骤然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因此变得更加敏锐,他听见项承平解开皮带的声音,感受到床垫因对方重量而下陷,最可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串玉珠被拿起时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
“放松,”项承平的声音近在咫尺,“不然会疼的。”
冰凉的玉珠贴上女穴入口时,许北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第一颗珠子挤进去的时候,他发出闷闷的尖叫,脚趾蜷缩起来。项承平的动作既残忍又温柔,他一边缓慢地推入珠子,一边用拇指揉弄上方紧绷的男穴。
“这么紧……”项承平的声音沙哑,“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
许北北疯狂摇头,泪水浸湿了眼罩。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女穴贪婪地吞下一颗又一颗玉珠,内壁蠕动着试图包裹那些冰凉的异物。当第五颗珠子进入时,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前端可怜兮兮地渗出透明液体。
项承平欣赏着这幅美景,许北北被绑成最羞耻的姿势,衬衫凌乱地挂在身上,胸前两点硬得像小石子。最妙的是那处正在缓慢吞噬玉珠的粉穴,每推进一颗,内壁就会痉挛着将其吞没,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痕迹。
“十五颗,”项承平数着,又推入一颗,“我记得上次你只吃了十颗就高潮了,是不是?”
许北北发出含糊的呜咽。他的身体烫得像着了火,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从前后同时袭来。玉珠在体内相互碰撞,每一次轻微移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而项承平的手指此刻正恶劣地玩弄着他的男穴,指尖在入口处打转,却不肯给他真正的满足。
当第十二颗珠子进入时,许北北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他的女穴疯狂绞紧那些珠子,前端射出一道稀薄的液体,溅在自己腹部。高潮来得如此猛烈,以至于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项承平轻笑一声,俯身舔掉许北北腹部的液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三颗呢。”
他无情地继续推进剩下的珠子,无视许北北微弱的挣扎。当最后一颗珠子消失在粉嫩的穴口时,他轻轻拉了下露在外面的金线,立刻引来许北北崩溃的颤抖。
“好乖。”项承平满意地拍了拍许北北发烫的臀肉,“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惩罚。”
他解开皮带,释放早已硬热的欲望,对准那处还在微微张合的小穴。没有任何预警,他猛地挺入,同时扯动那串玉珠。许北北的尖叫声被口球堵住,变成一声闷哼。他的内壁疯狂挤压着入侵者,却只能让快感更加剧烈。
“浪货没爸爸的大肉棒插入能爽?”项承平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
许北北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再次攀上高峰,眼泪浸湿了眼罩,唾液从口球边缘溢出。他的意识漂浮在痛苦的欢愉中,唯一真实的是项承平烙在他身体里的印记,和那句在耳边不断重复的话。
“骚逼。”
项承平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许北北纤细的腰肢,将他猛地翻了过来,许北北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发出一声闷响。他的手腕被项承平单手扣在头顶,整个人像标本一样被钉在墙上。
“看看这是谁家的小骚货。”项承平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战栗的笑意。他今天穿了件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片麦色肌肤。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北北,瞳孔里燃烧着危险的欲火。
许北北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能闻到项承平身上那股混合着龙涎香与荷尔蒙的气息。那味道让他腿软,让他既想逃跑又想靠近。项承平用拇指粗暴地擦过他的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皮。
许北北嘴里原来的口球掉了下来。
“张嘴。”简单的命令,不容抗拒。
许北北颤抖着张开嘴,立刻被重新塞入一个黑色口塞,皮革的气味充斥口腔,带子勒在脸颊上,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项承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修长的手指顺着许北北的脖颈滑下,在锁骨处流连,然后猛地扯开他的衣领。
“穿成这样,不就是等着被我操吗?”项承平嗤笑着扯下许北北的裤子,露出那双白皙的腿。他的手掌重重拍在那片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真贱,连内裤都不穿。”
许北北想反驳,分明是项承平不让他穿的。
早上出去也不让他穿,导致他没内裤。
许北北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
项承平却不允许他逃避,掐住他的脸蛋强迫他睁开眼。
“看着我,看着我怎样操烂你。”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残忍,他解开皮带,那根粗黑的性器弹出来,狰狞的血管盘踞其上,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