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为了争功,正四处劫掠呢。”
听完耶律昌武这番话,宁海也觉得他刚刚这话说得在理。
若是永梁城中的守军有异动的话。
那周将军肯定已经让快马送情报过来了。
而现在一切如常。
只能说明是那些小崽子贪功。
想到这里,他便安定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让副将安排人去查探一番。
宁海看向耶律昌武,笑着道,“耶律将军,这才在涿州得到了如此多的粮食。”
“足够大军消耗很长一段时间了。”
耶律昌武重重点头,“不得不说,周将军此计十分精妙。”
“不仅我们如此轻松地就将涿州劫掠一空。”
“还大大地打击了永梁城的士气。”
“一想到他们只敢龟缩在永梁城中当缩头乌龟。”
“这心中就爽得很。”
“实在是让人畅快。”
这也是耶律昌武第一次这么轻松地劫掠一个城池。
心中格外爽快,心情也格外大好。
就在两人聊着的当口,一个浑身鲜血,臂膀还插着一支箭矢的骑兵从远处急奔而来。
看那骑兵的穿着,正是宁海的麾下。
很快,这个浑身血迹的骑兵,就被带到了宁海的面前。
宁海看着身负重伤的骑兵,眉头拧成了一团。
他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什么人伤了你?”
“其他人呢?”
骑兵的连胜充满了惊恐的神色,听着宁海的接连喝问。
他这才微微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