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尚安自信满满的样子,周围众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酒肆掌柜这时也笑着说道,“这位客官,丁小哥的确一直都是这个价。”
“哪怕是城中那些高门大墙中的那些老爷,大多是都是他在送报,也是这个价。”
那汉子闻言,打量了丁尚安几眼,好奇地开口道,“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掌柜连连点头,“这报纸上有什么不解的问题,他都可以给你解答。”
汉子看了掌柜一眼,又看向丁尚安,还是有些不大相信一个卖报的小屁孩能解答什么。
掌柜看明白了汉子心中的想法,笑了笑,“客官,丁小哥可是宝通学院的学生。”
“嘶……”众人闻言,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丁尚安。
汉子更是不解,又打量起身着粗布衣衫的丁尚安,“宝通学院的学子,怎么可能来卖报?”
掌柜连连点头,“今天是你运气好,丁小哥只在休沐之日卖报,今日你们能够遇到,也算是你们运气好。”
“宝通学院那可是天子门生,你说这报纸上的问题,有什么能够难得到他吗?”
“而且,丁小哥可不是一般人,你们知道他小叔是谁吗?”
掌柜说到这里,卖了一个关子,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谁?”众人看向丁尚安,都好奇地追问起来。
“想必你们都听过城中新崛起的万隆商号。”
众人齐齐点头,“那万隆商号的大掌柜,乃是丁小哥小叔。”
听酒肆掌柜说完,一众酒客都惊讶的看向丁尚安。
对于丁二崛起于微末的传奇经历,所有宝通县人都不由得津津乐道。
谁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走街串巷卖报的报童竟然就是大名鼎鼎丁掌柜的侄子。
按理说以如今丁家的家境,丁尚安哪里需要受这份罪。
看着众人讶异的目光,丁尚安已经习以为常。
他自信豁达地笑着看向刚刚买报纸的那个汉子,“这位老爷,刚刚听了在下读完了报纸,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汉子想了好一会,试探地开口道,“刚刚你说涿州乃是西北王的地盘。”
“按理说,北狄蛮兵血洗涿州,应该是那西北王出兵镇压才是。”
“为何是我们西疆的子弟兵要去帮他们?”
“况且,去年那西北王还对西疆动刀兵,这岂不是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