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济环视战场,白虎门高达六丈,朱墙金瓦,旁人看来,这是尽显皇家威严。
但在秦王眼里,这都是五千余万楚人的血泪。
“秦王项济,不从皇帝之乱命!”
“秦王项济,不从皇帝之乱命!”
……
三百铁军,怒吼震天,建安军的愤怒,能传播到数里之外的望楼之上。
高耸如云的望楼兵卒,一直注视着这支从天策府出来的北疆雄兵。
此刻洛阳里,人群乱窜,能住进帝都内城的,多多少少有些门道。
秦王一死,龙骧玄武二军岂能善罢甘休,届时洛阳大乱也。
当然,也有些人看见别人逃,他也跟着逃,华夏人,自古有从众的行为。
望楼上,屋檐下。
手持长矛的羽林兵卒,目光转到白虎门。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国皇宫的兵卒越聚越多,红甲兵卒将黑色的秦王部队团团围困。
但站岗的兵卒注意到,敢往前走的,基本是禁军居多。
羽林军跟虎卫军的部队,反而不着痕迹的往后站。
他们上过战场,跟北狄骑兵厮杀过,知晓建安军的恐怖。
秦王的护卫乃建安军精锐中的精锐,别看就三百人,不躺下一二千禁军,想剿灭他们,痴人说梦。
白虎门。
城楼之上。
一位羽林军权贵子弟目光炯炯,崇拜的望着那杆长枪,也崇拜的望着那个火红战马上的金甲将军。
野狐滩,就是这杆湛金十字枪,牢牢扞卫了楚军的尊严。
他是这里的百人官,昔日他在望楼站岗,从太原回来后,升了城门官。
身旁的副将靠着城垛,搓了搓手,躬着身子,叹息道,“秦王太冲动了,带兵叩门,这怎么收场啊?”
脸上有疤痕的城门官,转头怒道,“你懂个屁,将为卒死,则卒为将亡,老子要是项济的兵,这会啥都敢干。”
兵雄雄一个,将雄雄一窝,主将敢死,兵卒自然敢。
项济今日为了玄武军杨猛、建安军十一营余建山跟皇帝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