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要的结局。
我要他看着我,爱着我,哪怕恨着我,也永远被困在这场戏里。
他不回答,我便用最残忍的方式逼他开口。
我疯了,我知道我疯了。
可那又如何?这世上本就没人会在意一个疯子的死活。
我用烈性春药,把他用铁链拴起来,用他的师父性命要挟。
当我用万春楼的春风散灌进他喉咙时,当他被药效折磨得眼角发红却仍不肯呻吟。
最讽刺的是他用碎瓷片划伤我的脖颈,鲜血顺着脖颈流下时,我竟感到一丝快意,至少这一刻,他眼里全是我。
"你杀人的本事,"我舔去指尖的血,在他耳边低语,"可比伺候人差远了。"
烛泪滴在锁链上,凝固成丑陋的瘤。
结束后,我抱着他去清理。热水漫过他胸前的伤口,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替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里衣,曾经这些琐事总能换来他一个微笑或是一个轻吻,现在却只换来沉默。
我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我用这赝品的身份挑起嫡庶之争。
宋家的内斗越来越激烈,我去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
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反而渐渐有了温度,每次见到我都像期待已久。
有次隔了半月才去,发现他在用指甲在墙上刻正字。
我踹翻药碗问他是不是在数日子等死,他却问我,眼神尽是迷茫:“我是谁?”
他也忘了自己吗?我的报复成功了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终于,事情要结束了……
我点燃了宋氏祠堂,烧起来,烧尽这肮脏的一切!
我冲进暗室的脚步比想象中更慌乱,热浪掀开暗室大门时,他正蜷在墙角。
见我来竟下意识张开手臂,随即又缩回去。
“怕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襟。
在灼热的气浪里,我突然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恨还是……其他什么。
城外竹林的月光格外清冷。
我摸出怀里染血的桂花糕塞进他嘴里,就像他曾经总爱往我案头堆点心那样固执。
"吃。"我命令道,血沫却不断从嘴角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