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镇庭看着安德海不像在说谎。
他赶快写了密奏,安排部下八百里加急送往南京方向。
韦镇庭看着来人走后。
他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而后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心疼的安德海五官几乎拧到一起。
安德海双手摆在半空。
无奈地说道:“韦将军,您轻点,这是定窑出产的贡品。是宫里的东西,有乾隆皇爷的落款。”
韦镇庭一听安德海对乾隆如此称呼。
他‘咣叽’一声,就将茶壶摔得稀巴烂。
安德海捂着眼睛,不敢直视,心里却跟剜肉般难受。
韦镇庭发了一通火。
接着说道:“算了,看在你将这么重要的情报传出来的份上。这几天我就把这宅院让给你,让你享几天福。”
安德海躬身九十度,千恩万谢,就差磕头了。
韦镇庭将手上挂满的玉石扳指全都摘了下来。
他嘿嘿笑道:“安德海,你不要转移这些财产,我可替你看管的紧。你只是替天朝保管财物而已。”
安德海眼中火热地看着这些完好无缺的玉石扳指,连连点头。
安德海将扳指戴上后。
他凑近了韦镇庭,奸笑了一声。
随即说道:“贤侄,上一次你进宫,看到女官裕德龄,眼睛都直了。咱家可以安排你们相会。”
韦镇庭一听,马上抓住他的胳膊。
追问道:“你用什么办法?快说?”
安德海掩嘴偷笑了一声。
他慢慢说道:“宫中什么没有?前朝后宫争斗频繁,留有一种香叫做催情香。只要闻上片刻,就会动情,到时候还不是由着你。”
韦镇庭一看安德海又没安好心。
他怒斥道:“太下流了。我们太平军不能干这种事,除非是你情我愿。”
安德海本想成全他们,结果韦镇庭却是谦谦君子,这让安德海犯了难。
安德海思来想去,他接着说道:“若想抱得美人归,就要投其所好。女官裕德龄最喜欢舞枪弄棒,还喜欢吟诗作赋。武艺方面,韦将军你没得说,不过吟诗作赋,不知水平如何?”
韦镇庭虽然读过私塾,但是对诗词并不擅长。
他摇头跟拨浪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