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夏礼灰头土脸,满眼悲愤。
但是他依旧高昂着头,对戴维凶狠的说道:“快加速撤,你们都在干什么?一下子损失两艘铁甲舰,还死了这么多人,我要将你送往军事法庭。”
戴维见巴夏礼已经发了疯,突然从腰部抽出一把左轮手枪。
对着巴夏礼愤怒的说道:“巴夏礼先生,我决定投降了。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到芜湖,就会全军覆没。就连傲慢号也得沉入长江,就是因为你的瞎指挥。”
巴夏礼嘶吼道:“你……你竟敢用枪指着我的脑袋,还要投降?这是叛国,我会控告你的。”
“随你的便。我要将你送给太平军。”
“FARK。戴维,你不得好死。”
他的亲兵将巴夏礼押到一旁后。
戴维见他呜哩哇啦不停地咒骂,又命人用破抹布将巴夏礼的嘴巴堵住。
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到四处不断靠近的舢板船。
戴维马上命人举起白旗。
李超琼见傲慢号举起白旗,他嘴角扬着笑意。
马上脱了战甲,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一刻钟后,他攀上了傲慢号。
他的亲兵马上将蓝袍递给他。
李超琼穿上衣服后,戴维押着巴夏礼,带着二百余名亲兵跪在了李超琼的面前。
李超琼见戴维已经将枪械上缴,摆在他面前堆成了小山。
他满意的点头说道:“你们哪位是舰长和最高长官?”
戴维为了开罪。
马上解释道:“这位是巴夏礼,他是舰长,也是上海领事。我是他的大副。”
巴夏礼嘴里被塞了破布。
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声。
李超琼将他嘴里的破布扯掉。
向其问道:“你就是巴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