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桉接过。
两人这套动作下来,全程都没再理睬斜后方的商延。
向桉打开手里的文件袋,合同刚从里掏出来,还没来得及看,商延已经从另一侧绕过来。
他表情没再有刚对着林辉时的温和:“新合同??”
他单手掐腰,右手勾了勾衬衣领口,将衣襟扯松,一副火大的神情:“拟新合同不该也给我看一份?”
林辉偏头看向他,语调和缓地说出解释:“几天前向总和我们老板有谈过合作,老板的意思是维安的项目全权交给向总负责。”
商延本来就只是一个中间人,起牵线搭桥的作用罢了,只是做了这样简单的事就想从中拿钱,说实话实在黑心。
从早到现在,几件事连在一起,商延被气得不行,他侧转头,揉了揉额,再扭回时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意。
但气不敢跟林辉发,只能朝向桉问责,冷笑着鼓了下掌:“了不起,真是彻底把我跳过了。”
向桉也已经重新坐下,翻开手里的文件,核对条款,右手转笔,头都没抬:“没事就请走吧,我不想打电话喊保安上来轰你。”
林辉在,商延也不好再砸场子,又是接连凉笑了两声,转身临走撂了一句:“行,你向家以后别想再靠着我的关系拿任何项目,你们公司的那些叔伯再来求我也没用,好样的向桉。”
他带着人离开办公室,世界终于清净。
向桉的心情一点不受打扰,翻看完新修改的合同,合上之前,找到前几天和薄轶洲商议过的一条:“这条我看没有进行修正,我当时的意思是。。。。。。”
林辉缓和笑笑,解释:“这份合同并不是最终版,最终版合同还没有重新拟定完,这个只是半成品。”
向桉稍怔,看过去。
林辉把桌面的合同拿过来,收进文件袋:“只是个借口,老板让我过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