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嘴角微弯:“我好看,所以说话不可爱也没关系。”
这其实是神乐说的。
“我说你像她你还不高兴,你们两个说这句话时连这欠揍的表情都这么像。”
茨木童子一边碎碎念,一边帮大天狗拂去落在肩上的花瓣。
他们在这里坐了有一段时间,风吹过来的花瓣落了一身。
大天狗看了看茨木童子蓬松的头发,思考了一下帮茨木童子清理头发里的花瓣的难度,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
倒是有朵落花卡在了茨木的鬼角上,这个好清理,但是他不想。
“神乐说话其实挺可爱的,”茨木童子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就是有点傻。”
大天狗不可置否。
气氛又重归平静。
6
神乐挺傻的。
推图也好,打大蛇也好,打竞技场也好,别人靠技巧,神乐全靠苟。
也就是赌命。
山兔和坐敷童子还没练上来的时候,就这么直接带着大天狗和茨木童子上场。
能抗住对面的攻击那就抗住然后反击,不能抗住那就失败,再来一次便是。
大天狗不觉得有什么,茨木童子不觉得有什么,所有式神都觉得没什么。
直到有一天,神乐突然问大天狗:“你疼吗?”
大天狗愣住了。
神乐红了眼眶:“我老是让你们用这种方式战斗,很疼吧?”
大天狗心情复杂。
“你穿得这么厚,是想挡住身上的伤疤吧?”神乐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事实上,大天狗身上干干净净,一点疤都没有。
大天狗还没想好怎么回复,或者说已经完全被神乐莫名其妙的三连问给搞懵了,呆立了半天,倒是在旁边听了一耳朵的茨木童子没忍住,开口说道:“我们不疼,也不会留疤。戏台都没搭好你怎么就戏瘾大发了?”
神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茨木童子急了,哄了老半天,最后自暴自弃。
大天狗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式神是不会死的,就算血量清空,也不过是变回小纸人罢了。
大天狗心想,我不疼,真的不疼。
纸片人是不会疼的。
可是他说不出话,因为神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