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当初的灵光与天赋,怎么就跟流星似的,倏然之间,就消失无踪了?
心里边这么想,嘴上当然是不能说的。
好好地送了他出去,又嘱咐跟着他的侍从:“早点回家,晚上冷,天黑的也早了。”
侍从自然应声。
结果等出了袁太太那儿的门,阮仁燧转头就去寻郑良才了。
京兆府的下值时间他很清楚,没什么事儿的话,午后基本上就散了。
要是没有应酬的话,郑良才应该在家。
侍从们已经打探清楚了,今晚上他还有个酒局,这会儿也差不多该出门了!
……
对郑良才来说,今天真是流年不利!
万万没想到,作为京兆府的司功参军,他居然在神都城里被人给抢劫了!
他被人堵在小巷子里边,按着膀子跪在地上,只觉得不可置信:“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阮仁燧很随意地摆了下头。
侍从会意过来,撸起袖子,上前去猛地给了他一拳!
郑良才下颌一阵剧痛,呆滞了好半晌,才难以置信地回过神来:“我可是朝廷命官——”
说完,就又挨了一下!
郑良才不服!
他以为自己是遇上了一伙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你们的头儿是谁?独龙还是……”
说完,又挨了一下。
好痛啊!
郑良才服了!
侍从把他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摸出来了,点一点,送到阮仁燧面前去,低声说:“殿下,有共计八十两银票,还有六、七两的碎银子。”
哟,赚了。
苍蝇再小也是肉啊。
阮仁燧心满意足地将那不到九十两银子收起来,继而吩咐侍从:“告诉他,三天之内,我还要再来抢他,让他给我小心点!”